“很好。”男人笑了起來,他在上將的位置上也呆的夠久了,是時候向上挪一挪了。他撥通了傑夫議員的終端通訊:“我這裡準備就緒,你呢?”
傑夫“哈哈”笑了響聲,先是讚揚了一下對方的辦事效率,然後說到了正題:“我的人已經出發了,大約明天就會抵達地球,到時候那些囂張的遠古人魚就回知道,他們永遠鬥不過人類。”說道這裡,他似乎想到了什麼,笑的越發陰險起來。
行政大樓裡,上將走後,副官七繞八繞拐進了一個人魚專用的廁所,他敲了敲中間的隔間門,小半天後,那間隔間的天花板上掀開了一個口子,雷切爾從中鑽了出來。
“少將。”副官叫了一聲,從懷裡摸出一個機甲啟動裝置:“您的機甲被停在地下庫房,這是非專用款的啟動鈕,趁現在看守輪換快走。”
因為和父親談話而沒在軍部的雷切爾是傑夫議員和鮑輝上將算漏掉的其中一環,另一環就是鮑輝上將的副官,誰能想到跟了鮑輝幾年的副官居然因為人魚的枕邊風,分分鐘就反了水?不知道該說是現代人魚的魅力太大,還是遠古人魚的草藥吸引力太大。
副官的人魚和被綁架的五條人魚中的一條小人魚的姆父熟識,聽了幾天的神奇草藥吹噓後,心向往之,就不停地對自己的人類伴侶訴說他的願望。恰好,在這個時候,傑夫議員和鮑輝上將策劃了這次洗牌,副官內心評估了一下計劃的可能性,想著與其拚一把一個未知的可能性,不如乾脆做雙麵間諜,到時候無論那邊成功,他都能蹭個苦勞。
雷切爾定了定看了一會兒副官,拍了拍他的肩膀,果斷地轉身離開。不管這個人到底打的什麼主意,他確實得到了幫助。現在,離開才是首要目標。他必須把消息透露給軍部,還有遠古人魚。
按照副官給出的地圖,雷切爾順利抵達地下室,非專用款的啟動鈕不足以支撐戰鬥,他得謹慎行動——
地球,中央島。
幾個小時前,中央島的安保居然撤換了一批。這讓海德眼皮一跳一跳的,他總覺得這個指令有些異常,但去電詢問又沒有問出點什麼,海德隻能按捺下內心的不安。
阿奇柏德的背後頂著槍支,他掛斷通訊後,那隻能量槍才一開。這一屋子的聯邦領導都是同樣的待遇。可以說是他們政治生涯中最大的侮辱了,比被遠古人魚滋了一臉臭水還要難堪。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到了和遠古人魚約定的那一天,軍部的人帶了一個“凶手”來到岸邊。溫德爾探頭看了一眼,眉毛挑了起來。
這不是他們那天看到的一屋子人的其中之一,也就是說,這些人欺騙了他們。
遠古人魚們半潛在水中沒有動,人們看見他們似乎是在相互交流。
“人不對。”溫德爾道。
忒緹斯的手指卷著自己的頭發:“嗬,現在送個替罪羊過來,人類是想乾什麼?”桃瑞絲接著瞥了一眼溫德爾:“看來是沒有把你們的威脅放在眼裡了。”
這話聽在溫德爾耳朵裡,簡直就是在嘲諷他辦事不利。這不行,這群人類居然讓他在女神麵前丟臉了,溫德爾很生氣。
然後——
徒然攀升的海浪立起高牆,短短幾秒,海水鑄成的牆壁就堆了有十來米高。人類還沒搞清楚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不過氣勢磅礴的水牆還是帶來了極強的壓迫感,壓得眾人忍不住向後退去。可惜,他們的動作實在是太慢了。
“轟——”一聲巨響,海水高牆瞬間傾塌,激烈的水流衝垮了海灘邊的一切,前來押送“凶手”的人和“凶手”一起被水衝的頭破血流。
“拿什麼玩意兒忽悠我們?真當我們那麼好哄?”東笙說著說著笑了起來,笑聲莫名的令人感到背後一涼。
“給點時間真當我們給你麵子了?”溫德爾現在手裡就是缺了個酒瓶子,給他加個酒瓶子他都能直接cos街頭互毆的打手。
鋪天蓋地的精神力覆蓋了中央島,島上的人類和人魚幾乎是同時出現了呼吸困難的征兆,然後遠古人魚的聲音出現在眾人的腦海中。
“你害怕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