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後,周衛國跟張慧兩個人便離開了,又去跟其他人敬酒。
離得稍微遠一點後,張慧有些不快的對周衛國說道,“陳平也太過分了些,有些目中無人了,隨禮的時候就兩個人隨一份禮,現在敬酒他也耍滑頭,你喝了兩杯白酒,他隻抿了一口。”
“這都是一點小事,不用太放在心上,你不說了嗎?他和童妍在大學的時候就在處對象,工作了後感情也非常好,他倆隨一份禮是正常的。”周衛國笑道。
“而且後麵你也拆開了他倆隨的禮金,有50塊錢,這不算低了。”
“跟胡啟全還是差了不少,胡啟全混的還沒有他好,他都是副科了,兩個人隨禮才50塊錢,虧我還特意跟童妍打了招呼,讓她喊陳平跟著一起過來參加婚禮。”張慧心裡還是有些不痛快,“我感覺他根本就沒將你當回事,也沒有將我當回事,升了副科就瞧不起人了。”
“就是副科,他那也隻是在鄉鎮上麵,有什麼好神氣的?”
人都是善妒的,女人尤其如此。
一個宿舍4個人,卻能有6個小圈子。
“話不能這麼說,能力強的人,一般來說脾氣都是比較古怪的,總有一些特殊的癖好,或者說是在某些方麵比較堅持,不能夠武斷的認為他就是瞧不起人,他如果真是在其他的酒桌上同樣也不喝酒,不抽煙,今天在咱們的婚禮上麵也隻是淺嘗輒止,說明並不是針對我們的婚禮,也不是針對你我。”周衛國說道。
“而且按照常理推斷,他沒道理針對我倆啊,你不是說了嗎?在學校的時候關係雖然算不得多好,但是也不算差,工作了之後幾乎沒有見過麵,這種情況下也談不上得罪人,咱們邀請他們過來參加婚禮,沒道理說他要給咱們眼色看。”
“所以啊,他在酒桌上麵說的那些話應該是真的,的確是不喝酒,準備要娃,不過喝酒對娃還有影響嗎?又不是男的生娃,女同誌生娃,少喝點應該沒事吧?”
兩個人說著話,周衛國引導著張慧往稍微偏僻,人少的地方走去。
他繼續道,“你不是說了嗎?陳平並沒有什麼背景,也就是對象家裡條件還不錯,有些背景,一開始的時候,他對象家裡還反對他倆談戀愛,但現在不反對了,那就表明陳平的能力得到了認可,他能夠升到副科這個級彆,算得上是真材實料,不要瞧不起副科,在大城市,副科級彆的乾部很多,手上的權力也非常有限,但是在鄉鎮裡麵,副科的領導權力很大,很多時候,在某些事情方麵,一句話就能夠給予非常大的方便。”
“這麼短的時間內他能夠升到副科,這樣的人咱們應該儘力的結交,至於禮金,喝不喝酒,這些都無關痛癢,重要的是能夠搭上這條人脈,這也是我讓你一定要邀請對方來的原因。”
“先混個臉熟,往後有什麼需要的地方,肯定比突然上門去要強的多。”
說到這個時候,周衛國回頭看了一眼陳平的方向,“你不說了嗎?現在市麵上非常暢銷的黃金酒就是陳平搞出來的,黃金酒的利潤比我賣香煙的利潤還要高。”
“我搞香煙,還得要好多人分,冒的風險也比較大,現在比先前查的還要嚴,但是黃金酒一瓶賣幾十塊錢,丁點風險都沒有。”
周衛國對陳平還是非常佩服的。
主要有兩個點。
一個是這麼年輕就升到副科,再一個則是在知道黃金酒是陳平搞出來的之後,對陳平就更有了結交的心思。
對陳平剛剛說的那些話他並沒有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