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在客觀的分析事實,怎麼算是找茬,難道連真話都不讓人說了嗎?”胡啟泉說道,“做了副科,是領導了,就這麼霸道,就不允許彆人說話了?”
明顯的胡攪蠻纏。
其他人都聽出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周衛國走上前,笑著說道,“大家夥都是同學,情誼難得,不要為了一點小事就吵起來。”
“我今天挺高興的,能夠見識到各位這麼優秀的同誌,不管怎麼說,你們能夠從江城大學畢業,能夠分配到重要的工作崗位,都比我要強。”
“哪怕暫時在工作方麵有先後,但是我相信在往後,肯定都能夠取得不俗的成就,在各自的工作崗位上麵做出一番驚人的成就。”
他出來,做了一個和事佬。
然後,他又看著陳平,“剛剛在旁邊聽了你說的一番話,很受啟發,我恰好也做一些生意,不知道你對我有什麼建議,能不能夠也說一說,讓我往後的生意能夠更加的順利?”
“我這個人沒有上過大學,學的知識也不多,靠的就是一個敢乾,敢做彆人不敢做的事情,機會總是跟危險相並存的,想要賺錢,又一點風險都不承擔,那是不可能的。”
“但我還是覺得自己身上欠缺了一些東西,跟你們這些大學生相比差了很多。”
他想要問問陳平的意見。
“他能給你提什麼意見,你做的生意賺錢的很,要不然也不可能在晴川飯店舉辦婚宴。”胡啟全說道,“黃金酒的確是非常有名,但那也是縣裡的企業,他被借調過去幫了些忙,雖然有一些功勞,但不見得是他一個人的功勞,還有其他人的功勞。”
陳平懶得搭理胡啟全,胡啟全越是這樣,越顯得他像是個跳梁小醜。
大家夥又不都是傻子,胡啟全三番五次的跳出來說這些話,隻能夠說明內心慌了,而且已經到了黔驢技窮的地步,才需要通過這些拙劣的方式打擊他,向他身上潑臟水。
到這個時候,高下已經立判了。
前世,麵對胡啟全,或許會感覺到壓力,畢竟胡啟全有些背景,但是這一世麵對胡啟全,陳平一點壓力都沒有。
因為他知道胡啟全哪怕有一些背景,但是這個背景也相當的有限,否則不可能這都一年半的時間了,也隻是轉正,成為正式的辦事員,而不是往上越級提拔。
胡啟全的關係僅限於江城市內,而且背景強度並不高,真正背景強的,實際上是那些過草地的人。
“讓你生意更順利,這個不敢當,但我對你的確有個建議,這個建議關乎到你的生命。”陳平看著周衛國,語氣嚴肅的說道。
他這個話一說出來,周圍的人全部都安靜了。
表情有些奇怪的看著他。
作為當事人的周衛國和張慧兩個人,臉上的表情同樣也非常的震驚。
周衛國是感覺到有些驚詫,而張慧臉上的表情則是在短暫的驚詫過後,表現出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