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前在廣東那邊還有一些人脈關係,但是現在回了江城,那些人脈關係大多數也用不了,在江城這邊重新做生意,做什麼生意好呢?”張慧說道。
“沿海地方經商環境要濃厚些,江城是內陸城市,經商的環境要差些,想要做生意沒有那麼容易,彆將身上的一點積蓄全部都虧損進去。”
“我總感覺經商還是有些不太保險,像是賭博一樣,好的時候就賺錢,輸的時候就全部賠進去。”
“我做了這麼久的生意,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會全部都賠進去?肯定隻是拿出一部分的積蓄用來經商,做得好自然是好的,做不好也至少有個退路。”周衛國笑著說道。
他向張慧,“我賺的那些錢,不是有一部分放在你那裡了嗎?放在你那裡的部分肯定不會動的,萬一沒做成生意,咱們也有個保底的資金,能夠保障往後的基本生活,遇到意外情況也有壓箱底的錢可以救急。”
周衛國這幾年賺了一些錢,雖然因為如同壯士斷腕一般,脫離走私的生意,損失了一些錢,不過還剩下不少,這些錢一部分在周衛國手裡,還有部分在張慧那。
放在張慧那裡的,他並不打算動。
張慧的工作體麵,但是體麵不能夠當飯吃,還得是要有錢才行,但是成了家了總歸是有些顧忌,得要為家庭考慮,。
像是生娃之類的就需要用到錢,必須得要留著,這一點周衛國考慮的非常的全麵。
“放在我那裡的錢肯定不能夠動,咱倆後麵要娃,得要為娃兒考慮,而且萬一有個什麼病痛,有錢能夠應急,我的工作雖然看著不錯,但是工資比較低。”張慧道。
“我也是這麼考慮的,跟你想到的一塊兒了。”周衛國笑著說道。
在這一點上麵,他並沒有什麼意見。
見到陳平杯子裡麵的飲料喝完了,他又起來,給陳平倒了飲料,然後給童妍倒滿,最後才給自己滿上。
周衛國舉起酒杯,“陳鎮長,我還是以飲料代酒,感謝你的幫助,讓我死裡逃生,就是我上頭的人物,對你也非常的感謝,如果不是你的提醒,損失會更大,她還說了,找機會想跟你見一見。”
中文的他,不似英文,英文能分出男女,乃至動物,中文不行,所以陳平並沒有聽出來周衛國說的她是女性。
“這沒什麼,不用那麼客氣。”陳平說道。
他並不居功,看著周衛國,“你後麵有什麼打算?雖然說江城是內陸省份,經商氛圍沒有沿海那麼濃厚,但同樣有一些優勢,教育資源比較豐富,人力成本比較低,再一個就是你結了婚,媳婦在江城在這邊,在江城經商,至少能夠有更多的時間陪著媳婦,將來娃出生了,也有更多的時間陪著娃。”
“做生意賺錢,不就是為了讓家裡的人生活好過一些嗎?讓日子好過一些,能夠有時間陪著家人,這才是最終的目的,如果偏離了最終的目的,隻剩下賺錢,肯定是緣木求魚了,違背了初心。”
“陳鎮長說的一點都不錯。”周衛國點頭。
他蹙起了眉頭,“隻不過說重新做生意,我的確是沒有想好到底做什麼生意,現在好多生意看著都還比較有賺頭,就比方說開飯店,像是私營飯店,現在已經是雨後春筍,一家接著一家的冒出來。”
“隻不過飯館投入大,回本的周期比較長,而且以往也從來沒有接觸過這方麵的生意,不是很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