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等!不是!”
霍如熙眼見唐俏兒被圍攻不還口他心裡這個急,忙躥上前一步想幫她解圍,“金小姐心裡再委屈,再可憐那也是片麵之詞,我們也該聽聽白小姐怎麼說。
洗手間沒監控,但估計有彆人在場,不妨找來對峙一下,不就知道怎麼回事兒了嗎。”
沈白露一見了霍大少整個陷入花癡狀態,微張著嘴跟丟了魂似的,智商瞬間下線。
唐俏兒微微怔住,終於抬起矜貴的眼瞼,輕輕瞥了霍如熙一眼。
就這一眼,霍大少喜得心花怒放,隻覺心窩窩漫山遍野都是春天。
兩人默契對視,在沈驚覺眼裡,成了眉來眼去的證據。
男人不動聲色,手指倏地攥緊。
“沒有證人,當時洗手間就我們倆。”唐俏兒拖著慵懶的調子說。
“啊這。”霍如熙皺眉,大有清官難斷家務事之感。
“那不是她還能有誰!我女兒總不能自己割自己吧?柔兒向來最怕疼了!”秦婧怒不可遏地嚷著。
金恩柔在沈驚覺懷裡淒然啜泣,心裡卻在暗自慶幸。
“白小小。”
沈驚覺牽起岑薄的唇,嗓音寒涼地問,“所以,是你做的嗎?”
唐俏兒一顆心忽悠悠地下墜,她用力攥緊了拳,忍了又忍才強壓下那股令她鼻酸目張的委屈。
霍如熙無語扶額,多好個總裁啊,他怎麼就長嘴了呢?!
沈驚覺見唐俏兒眼圈紅了,心口一刺。
話好像說重了。
他不是不分黑白,可拍賣項鏈的事令他備受羞辱,對白小小,他多少摻雜著私人恩怨。
於是,態度就不由自主地冷硬了三分。
唐俏兒深深呼吸,展唇,笑靨如花。
“是我做的,怎樣?你想報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