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驚覺心裡躥起股暗火,這女人,有了靠山竟然越發肆無忌憚。
但,他又覺得新鮮。
如果不是離婚了,他都不知道白小小還有這麼古靈精的時候。
雖然唐俏兒隻是小傷,但沈驚覺動作乾脆利落,處理起來仍得心應手。多年的養尊處優並沒有讓他成為一個除了賺錢什麼都不會了的廢人。
她找三哥查過他檔案的,這個男人,曾在軍校時門門成績不是狀元就是榜眼。
偶有鼇頭之爭,與他分庭抗禮的,隻有她四哥白燼飛。
其實,論心性,論城府,他比四哥更適合當特工,三哥的位置他也當得。隻是身為沈氏的兒子,他最終唯一能走的路,就是去當沈氏的繼承者。
偏偏,退伍從商後,沈驚覺也能闖出自己一番事業來。
天賦異稟,猶如傳奇。
隻可惜,彆人眼紅,他眼瞎。一世英名,偏要毀在金恩柔那個綠茅坑裡。
唐俏兒唇角冷冷一扯,算了,他願意臭臭去吧。
她可要離他遠遠的,香氣撲鼻,獨自美麗。
......
兩人來到停車場。
唐俏兒剛要去開自己的布加迪,卻被沈驚覺突然叫住。
“去哪兒?”
“能去哪兒,取車唄。”
“坐我的車。”沈驚覺態度是不由分說的冷硬。
“好馬不吃回頭草,好女不坐前夫車,回見。”
唐俏兒隨意地揮了揮手,豈料沈驚覺二話不說,一手拽開車門,另一隻大手猛地勾過她的腰肢,直接推進車裡,又迅速把門摔上。
“喂!你乾什麼?!綁票啊?!”唐俏兒急得小臉通紅,拍著車門抗議。
“我信不過你,白小小。”
沈驚覺左臂撐著車頂,高岸的身軀彎腰下沉,在車外與她對視。
半眯的星眸散發著詭譎的幽深,就像她是他的籠中鳥,插翅難飛。
“你詭計多端,我不得不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