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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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燈初上,ACE會所酒廊。
今晚沈驚覺心情極差,霍如熙提前命負責人將這裡清場,隻給他們倆提供服務。
沈驚覺坐在吧台邊,形單影吊,周身散發的冷冽氣場令酒保都退避三舍。
眼前,放著那隻黑絲絨首飾盒。
沈驚覺這幾天身上一直帶著它,想著一有機會就把它送給白小小,卻沒想到那女人瞅都不一眼,真是屈辱!
他搖晃著杯中加冰的威士忌,眼前閃過霍如熙為白小小戴項鏈的畫麵,閃過白小小對霍如熙嫣然一笑,閃過兩人結伴離開的背影......
曾經她隻對他一個人那麼笑,可現在她卻對所有男人都那麼笑,獨獨除了他。
白小小,離了我你整個人都在掉價,你在自輕自賤!
沈驚覺憤懣著呼出口濁氣,將杯中酒一飲而儘!
酒保瞠目結舌,這麼把烈酒當水喝,是要出人命的啊!
他又倒了一杯,拿起來還要灌進去,這時一隻修長的手探過來,捂住了杯口。
“阿覺,烈酒不是這麼喝的,傷肝。”
沈驚覺眯起微醺的眸看著身邊的霍如熙,咬著牙笑了,“傷肝算什麼,比被兄弟暗地裡挖牆腳強多了。”
“我挖......我挖個屁挖,我又不是挖掘機!”
霍如熙心情也不太好,長腿一跨坐在他身邊,“給我也來一套,和他一樣。”
“霍如熙,白小小不是你能碰的女人。”沈驚覺寒聲開口。
“為什麼我不能碰?”
“她已經和唐樾在一起了。”
霍如熙眉宇一挑,戲謔地笑問,“到底是因為她和唐樾在一起我不能碰,還是因為他是你前妻我不能碰?”
沈驚覺喉嚨乾澀,胸悶得要炸開。
“如果是前者,那我不在乎。如果是後者,那我更不在乎了。”
言語的刺激,酒精的催化,令沈驚覺壓抑心中太久的情緒終於爆發。
他碰倒了酒杯,猛地揪住霍如熙的衣領,眼眶紅得像帶血的刀子。
“霍如熙,有我在一天你都彆想打她主意!除非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