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她今天並沒有為難你。”
沈驚覺疏冷的目光落在金恩柔煞白的臉上,“不管你對她有多少怨懟,我和她都已經離婚了。等爺爺壽辰後正式領離婚證,就從此再無瓜葛。
我希望你,彆再無理取鬨,這是我給你提的,唯一要求。”
這一路,沈驚覺直到邁巴赫駛入觀潮莊園,都沒再和金恩柔說過話。
金恩柔忍受著未婚夫的冷漠,心裡已經把白小小祖宗十八代罵遍。
“我上樓去換衣服。”
沈驚覺麵色沉鬱地離開。
金恩柔不甘地咬牙,她不覺得自己做錯了。
本就是白小小搶了她的婚姻,霸占了本屬於她的男人整整三年。她就是把那個賤女人殺了都難解心頭之恨,奚落兩句又能如何?
驚覺哥哥,為什麼就那麼袒護她!為什麼?!
......
半小時後,換了常服的沈驚覺在吳媽的尾隨下走下樓梯。
剛走到一半,他就聽見客廳裡傳來三個女人的嘻笑聲。
沈白露:“最近家裡的廚子真的該換了,自從白小小走後那做得叫什麼啊?難吃死了!
那個村姑沒想到做菜的手藝還挺好,也不算一無是處了。”
金恩柔:“白小小竟然還要天天給你們做飯啊?”
沈白露:“那是當然的,她一個鄉下妞能進我們沈家都祖墳冒青煙了,還不得好好表現?
你都不知道家裡傭人背後都是怎麼說她的,說她空有個少奶名分,其實就是個高級保姆。公主命丫鬟身!”
沈驚覺眉目森寒,用力攥了攥手指。
秦姝:“嗬,我本以為她會知難而退,驚覺那麼冷著她,家裡人那麼無數她,她挺不過一年就會離婚的。
沒想到,她忍著羞辱,當牛做馬地生生挨了三年才離,說真的,換我我都忍不了,她是真能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