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覺!你、你這是什麼意思?你難道要囚禁我們嗎?你是把我們當嫌疑犯了?!”秦姝生怕這麼下去事情會敗露,於是惱羞成怒,極力反對。
“秦姨,嫌疑犯言重了,我隻是要您們配合我肅清窩藏在家中的敗類而已。”
沈驚覺墨眸深不達底,比沈光景這個家主更有威懾力,“身正不怕影子斜,您若心中無愧,應該不會對此有什麼意見吧。”
“對!”
沈南淮振作精神,怒聲道,“出了這麼丟人的事,我們沈家......決不能姑息養奸!必須查個水落石出!給小小和唐大少爺交代!”
沈白露慌得上下牙打顫,秦姝也被懟得無話可說。
“沈總!”
這時,韓羨帶著兩名黑衣保鏢,押著那個女傭走來。
他憤然一甩手,女傭便雙腿發軟,重重摔在眾人麵前。
“還好您命令下得及時,我帶著人調取了監控錄像,並封鎖了前後門。果然發現這個女人鬼鬼祟祟,企圖從後花園的狗洞爬出去!讓我給歹了個正著!”
唐俏兒心裡又是一驚!
這個男人,是什麼時候覺察出事情不對勁的?動作太快了!
“嗤,這不等於不打自招了嗎。”
霍如熙睨著女傭,眼風如刀,“還審什麼了,好人誰鑽狗洞啊。”
“要審。”
沈驚覺墨眸如臨冰川,“我要抓的,是那個放餌的人。”
“沈、沈總......我家裡有急事,前後門都鎖死了......我隻能從後花園爬出去......我什麼都沒乾......什麼都不知道啊!”女傭哆哆嗦嗦地狡辯。
“我記得,給我們送酒的是你。”霍如熙說。
“叫我去房間照顧大哥的人,也是你。”唐俏兒冷冷補充。
“沈總,我已經查過監控了,全程她從茶水間到宴會廳,沒有任何人跟她交接,也就是說除了她之外,沒有人碰過您那桌的酒水。”韓羨又將她的嫌疑夯實了幾分。
“可、可是這也不能說明......我給您們的酒裡下了藥啊!”女傭滿頭大汗,垂死掙紮。
“咦?奇了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