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就不是個禁欲的人,這上趕著送到嘴邊的小羔羊,正常的狼誰不會拆吞入腹?
“你怎麼風流,怎麼放蕩,那是你的私事。但初露是我很看重的妹妹,是不諳世事的小姑娘,我不許任何人傷害她。”
“不是......俏俏,你誤會了!”
霍如熙也不知該怎麼解釋,急得汗水浸透黑襯衫,“那晚她中了招,我隻是、隻是......”
“隻是想做她的解藥?”
霍如熙喉嚨堵住,真是越描越黑了。
“當時在沈家,出了事你通知沈家的人便是,輪得到你以身試法?”
唐俏兒失笑,目透蔑色,“做過就是做過,堂堂霍少,連承認自己所作所為的勇氣都沒有?”
“我特麼冤啊!是她主動親的我,抱的我!我什麼都沒做過啊!”霍如熙滿目絕望,自己跳八四消毒液裡也洗不清了。
唐俏兒一揮手,已沒了耐心,“霍如熙,初露和你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她太可憐,太脆弱了。
你和女人隨便慣了,以為無傷大雅的舉動,可能會把初露徹底毀掉的。”
霍如熙全身像泄氣了一樣頹唐下來,他發現怎麼解釋都沒用。
因為唐俏兒早已在他腦門上貼上了“渣男”的標簽。
雖然,他確實是個渣男,但他不想讓自己喜歡的人也這麼看他。
也許海王真的不該上岸,剛一著陸,就水土不服,被這狠心的女人真實地血虐了。
“我還有工作要忙,請回。另外,下次你再不預約,隨便出現在我辦公室門口,我一定會讓保安把你轟出去。阿溯,送客!”
“俏俏!”
霍如熙心急得快要爆破了,大步奪到她麵前,還想再為自己快要陣亡的愛情爭取最後一絲微薄的機會。
就在他的身軀靠近她的刹那,隻聽唰地一聲尖銳的細響。
一把華麗而隱秘,寒光凜凜的蝴蝶刀,刀尖已抵上了他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