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可以整,名字可以改,但曾經做過的事,不管如何抹殺,隻要細細查之,必定有跡可循。
有些事,我不說,不是我仁慈,而是跟我沒關係我懶得管。但你若再來招惹我,那就不要怪我,撕爛你的遮羞布了。”
金恩柔心口狠狠痙攣,渾身躥遍惡寒,仿佛血全被唐俏兒給放乾了!
*
沈驚覺從玫瑰莊園出來時,唐俏兒和謝晉寰早就離開了。
和那個男人談完後,他就像風乾的化石一樣,孤零零坐在冷風裡好久。
此刻,天色已晚。
沈驚覺派人將金恩柔送回醫院,與韓羨返回觀潮莊園。
一路上,韓羨急得冷汗浸透了西裝,羞赧地紅著臉不斷地向沈驚覺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沈總......您罰我吧,怎麼罰都行!
都是我不好,是我之前沒有做好調查,我不知道那個出麵與我溝通的負責人是謝氏的人!都怪我......”
說著說著,韓羨挺大個小夥子,竟然哽咽了。
原本閉目沉思的沈驚覺幽幽睜開眼,冷颼颼地輕嘲:“你多大了,因為這點事兒,也值得一哭?”
“可這......不算小事啊......”
“謝晉寰那一派的人,已經十幾年沒出現在國內了,你查不出他們的資料,也很正常。”
沈驚覺重新闔目,深深呼吸,“就算你查到了,結果也是一樣,他不會跟我們合作的。國內類似的玫瑰園還有幾個,都聯係一下,總能找到供應商。”
“是,我明天就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