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謝晉寰的嘲諷,謝晉琛霎時變了臉色,暗暗攥緊了拳。
唐家的人自然是裝聾作啞,但謝政龍偏偏這時候耳聰目明,望著謝晉寰的眼神明顯透出慍色。
“俏俏,女孩子還是應該喝些暖身子的,我讓人給你溫一杯白酒吧,小酌一點沒關係。”謝晉寰溫柔地對她笑,不再理會白了臉的謝晉琛。
“咳咳,那個......其實我喝什麼都行。”
唐俏兒夾在謝家兩位少爺中間,頭皮有點發麻,隻得兩邊都不領情,尷尬笑道,“不過,我更想喝啤酒......”
豈料,謝氏兄弟齊唰唰看向她,異口同聲:“不行!痛風!”
......
晚宴吃得差不多了,謝晉寰起身暫時離席,去了一趟洗手間。
洗手池前,謝晉寰不斷地向掌心裡按壓洗手液,冷白的雙手如同浸泡在福爾馬林中漂亮的標本,不停地瘋狂揉搓,冰肌透紅。
他一共洗了五遍,抬起手來嗅了嗅,還是覺得有腥味,又再次擠了一把洗手液仔細清洗每一根手指。
這時,洗手間的門被推開。
謝晉琛麵色陰沉地走進來,見謝晉寰在變態式洗手,不禁戲謔道:“真是難為你了四弟,給唐大小姐剝了一晚上的蝦,對於你這個潔癖怪來說肯定是地獄級的痛苦吧,你會不會今晚做夢都在洗手啊?”
謝晉寰對他的揶揄罔若未聞,隻抽出幾張紙巾垂著白皙的眼瞼,優雅地擦手。
“老四,多年不見,我還以為你在森國學到了什麼了不起的本事。”
謝晉琛鄙夷地冷嘲,“原來,是學會了怎麼當舔狗啊。”
“怎麼,二哥你很嫉妒嗎?”
謝晉寰勾唇邪笑,不以為然,“畢竟,在俏俏麵前,你連當舔狗的機會都沒有吧。”
“你!”
“相較於苦苦轉圜在外不能親近俏俏,狗急跳牆的你而言,明顯是我這個舔狗當的,更有價值。”
謝晉琛被噎得眼角一紅,怒極反笑,“嗬嗬......難怪爸從小就看不上你,你的腦子確實不正常。好好的人不當,非要當條狗!”
“這世道,笑貧不笑娼的,無論什麼手段,達到目的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