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驚覺從董事長辦公室出來,回到自己辦公室。
“沈總!怎麼樣?董事長......沒為難您吧?”韓羨早已為他準備好咖啡,麵色憂忡又賠小心地問。
男人走到沙發旁優雅落坐,端起咖啡杯眸色陰沉地抿了一口。
“沒為難。”
韓羨舒了口氣,心放下了。
“可能嗎。”
韓羨瞪大了眼睛,心又提了起來,“我就知道他不帶給您好果子吃的!他就是個假爹!”
“嗬,我有時候還真希望他是個假爹,我真希望我不是他親生的。”
沈驚覺吞咽入喉的咖啡失去了香醇,苦澀如藥,“隻可惜,我身體裡有一半,確實是他的血。”
“唉!”韓羨鬱悶地歎氣,也不知該說什麼。
“沈光景現在已經把AdaWa
g婚禮這個case,交給沈白露來做了。”
“什麼?!”
韓羨大吃一驚,氣得爆粗,“且不說拉攏AdaWa
g,利用她的婚禮重振沈氏酒店聲譽是您的主意。就說您前前後後,帶領團隊不停地開會,商討婚禮方案,日以繼夜地付出辛苦,沒有辛勞也有苦勞吧?
如今出了這樣的事,誰也不想啊。憑什麼他一點兒都不記得您的好,轉手就把您的勞動成果讓給彆人做?!這肯定又是秦姝那個老巫婆在背後捅咕的!”
“不僅如此,倘若沈白露這件事辦成,以後沈氏酒店的管理權,就會移交到沈白露手裡。”沈驚覺冷冷展唇,星眸微眯。
韓羨倒抽了口寒氣,瘋狂掐自己人中。
沈光景那老小子平時管理集團沒看出有什麼真知灼見,倒是玩親生兒子是一把好手!
“那、那您沒爭一下嗎?就這麼眼睜睜看著沈白露搶走您的項目?!”
“有必要嗎,沈光景父女倆唱的是一出戲。從一開始,沈光景想做的,就是要分我的權。”
沈驚覺神色如故,並沒有多憤慨,“剛好,沈白露讓他出師有由了。”
如果他因為這樣的事大動肝火,那他可能都活不到現在,早步了周瑜的後塵,氣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