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驚覺就這樣站在唐俏兒麵前,任憑她犀利的語言對他狂轟亂炸,卻毫無還擊之力。
因為她說的不錯,那些操X事,樁樁件件,哪個不是他乾出來的。
“唐俏兒,我和霍昭昭什麼都沒有,我從來都沒承認過她是我妹妹!”沈驚覺急得耳尖紅紅的,嗓音也嘶啞著。
他從不是個喜歡辯白的人,但這次他是真的好急!
“跟我說乾嘛,跟我有什麼關係。”
唐俏兒已經沒有跟他耗下去的耐性了,瞅著他的目光更添厭惡,“你們有什麼,沒什麼,我根本不關心,我也不想聽你的解釋。放開吧,我要去看秀了。”
“你不關心?你不關心你為什麼要提這件事?上次在警局你提了,這回你也提了!”
沈驚覺恨透了這樣的誤會,難受得眼眶通紅,闊肩隱隱顫抖,“你還在乎我跟哪個女人在一起,就說明你還在乎我!你根本就沒你說得那麼釋懷、灑脫!”
“不是在乎,是惡心。我惡心你,沈驚覺。”
唐俏兒瞬也不瞬地盯著他,一點點用力掰開他的手指,將手臂從他掌心抽離,“如果我當初知道你身邊又是白月光又是妹妹的,鶯鶯燕燕轉個不停,我根本,就不可能愛上你。
現在,我慶幸自己早已退步抽身。但我仍然膈應我曾經愛過的人是這樣一個朝秦暮楚,敢做不敢認的渣男!”
沈驚覺呼吸漸漸粗重,鋪天蓋地的窒息感狠狠地砸了下來。
原來,被人誤會,是這般難受的滋味。冤得滿心的苦澀,如肝膽俱裂。
唐俏兒被男人支離破碎的眼神蟄了一下。
但她也沒有留戀,轉身絕情地往前走。
俏俏,過去的就是過去了,曾經再不甘、再深情、再刻骨銘心,也彆再回頭。
這時,唐俏兒的手機響起,林溯的電話打了進來。
“阿溯,什麼事?”她平複了下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