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俏兒......”沈驚覺喉嚨一哽,全身的神經都用力痙攣。
“今夜應該不會下雨。”
唐俏兒抬眼望月,語調凜涼地道,“沈驚覺,上次我出門見你,是怕你被雷劈死。這回你想讓我出去見你,除非天上下刀子。你走吧。”
嘀——
可視通話關閉了,陷入絕情的黑暗。
沈驚覺眼神空茫地站在門外,周身被深秋蕭索的氣息裹挾,涼意侵襲著他挺拔的身軀。
......
唐俏兒邁著滯重的腳步回到樓上。
她就不明白了,曾經對她愛答不理的男人,離婚了怎麼好意思跑過來說什麼想啊見啊的,太沒皮沒臉不害臊了。
還有什麼可說的呢,三年時間,他曾有三年的時間可以和她知無不言,言無不儘,可他卻選擇將她冷在偌大的彆墅裡,視而不見。
她已經浪費了三年,不會再為這個男人荒廢時光了。
唐俏兒走進書房,林溯忙關切地問:“怎麼樣大小姐?沈驚覺沒為難您吧?”
“哼,他敢。”
唐俏兒走到唐樾身後,俯身雙臂親密地環住大哥的脖頸,撒起了嬌。
“那你呢,你有沒有為難沈驚覺?”唐越含笑問。
“喔......也沒。”
“可惜了。”
唐樾溫柔地抬手摸了摸她的臉頰,打趣道,“今晚我在,多好的機會,你該揍他一頓出出氣的。”
唐俏兒無語:“大哥,你的好意我心靈了,但虔誠的信徒應該用和平手段解決問題。”
“俏俏!我終於查出來了!還不快開瓶紅酒犒勞犒勞我?要最貴的!”唐栩激動得雙手高舉,大叫了一聲。
“阿溯,一會兒去酒窖給我二哥醒一瓶最好的紅酒。”
唐俏兒眉目間愁雲散開,忙走到唐栩身邊,左手搭在他肩頭,右臂支撐著桌邊目不轉睛盯著屏幕,“供稿者是什麼人?”
“她的大號是這個!”
唐栩指了指屏幕,“她是A頭條的一個社會新聞記者,叫高璿!那個小號IP地址和這個號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