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製力向來強大,什麼癮都能戒,包括情癮。
“不客氣,吃了希望沈總可以多長點記性,下次再想多管閒事前,記得那狗頭蛋糕到底有什麼寓意。”唐俏兒沉了口氣,眉目浸透冷意。
“我不覺得我是多管閒事。”
沈驚覺語氣嚴肅起來,“你的事,不是閒事。”
唐俏兒戲謔地笑起來,毫不領情,“確實不是閒事,畢竟殺豬還得宰牛刀,我這利刃出鞘還可以幫你殺一殺沈白露的威風。
畢竟,如果沈白露借此機會上位,真成了沈氏酒店的總經理,你那位繼母可就又有的忙了,你當然不想讓自己在沈氏集團的處境變得艱難。”
沈驚覺聽了這話,眉宇重重一緊。
以前的白小小,是把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無微不至地照顧他,可著心貼著肺地關心他。
現在的唐俏兒,刀切不斷,針紮不穿,張口閉口的波譎雲詭,上兵伐謀。
可偏偏,就是這樣一個把他坑慘了的女人,他卻怎麼都忘不了她,放不下她。
所以,從狗男人,變成賤男人,總共分幾步?
“唐俏兒,你覺得我會在意秦姝母女嗎?她們在我眼皮底下,翻不了什麼浪。否則我這麼多年的總裁,白當了。”
沈驚覺默了默,想說什麼,卻欲言又止。
唐俏兒攥緊手指,骨節發出脆響,“沈驚覺,我建議你從現在開始,彆再管我的事。這是我作為前妻給你的最後忠告。
我發起狠來,可是連路過的蚊子都要繞著走的。到時候我收拾起人來殃及池魚,拖累了你,你可彆怨我心狠手辣。”
“想做什麼,放開去做吧。”
沈驚覺嗓音磁性悅耳,如夜風掠過她耳畔,“彆的地方,我管不了,沈氏有我坐鎮,誰能奈你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