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小朋友能成功我還是覺得挺厲害的，隻能說他的運氣真是太好了！”
“不過，對於他拍攝出來的東西，我覺得沒有絲毫的深度，甚至通篇都是很膚淺的打打殺殺！”
“對於網絡上現在都說他是天才導演啊，我覺得或多或少還是有點兒水分的！”
凱鴿黑著臉，直接開始了陰陽怪氣。
並表示裴然借和楊蜜緋聞來宣傳電影這套，真是把飯圈那套給玩明白了！
同時還不忘了捧高踩低，借著西虹市首富隻會炒作的由頭，狠狠宣傳了自己的電影一把。
“道士下山這部呐，我們也是付出了很大的精力，其中有不少引人深思的哲理性文學，誠意滿滿，希望大家能體會到。”
“至於說裴然這位小導演，我覺得還是心思多放點兒在電影上麵吧，不要整天想著一夜爆紅了。”
……
這段采訪的紀錄片一經播出。
那真是…給網友們帶來了個超級大樂子。
熱度也是被一頂再頂，就連知名的影評人，自媒體大v都加入了討論中。
甚至隱隱都要蓋過楊蜜和裴然的緋聞話題了。
對於陳凱鴿的言論，其實還是有不少人支持的。
“凱鴿說的對，那個叫裴然確實隻會炒作了。”
“我作為一個80後，確實是看凱鴿電影長大的，比起那些虛浮的掃黑劇，我還是喜歡這種更有文藝的。”
“隻會炒作，讓道士下山這麼好的電影被埋沒了，凱鴿導演可惜了啊！”
“裴然本身就不是啥天才導演，隻是個寫澀情小說的啊！”
等等諸如此類的評論。
當然，有人支持就有人反對。
“老不死的，你說你媽呐？”
“還雞兒搞文藝呐，大清都亡了啊，你辮子不會都沒剪掉吧？”
“嫉妒我家裴導票房高是吧？”
“你拍的這麼牛，為啥被西虹市首富給乾掉了？”
“老雜毛，拍個電影有幾把文藝啊？你還想著進去朗個詩啊？”
“樓上的攻擊性，我認可了！”
支持裴然的網友也分為了兩派。
一派是懟天懟地懟陳凱鴿的激進派。
一派是認為激進派太保守的保守派。
……
而裴然自然也看到了這段紀錄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