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兔的頭上,竟然有個貫穿顱骨的血洞,大小跟鬆子極為接近。
老者立刻望向楚陽,有些狐疑的問道:“小夥子,你怎麼做到的,用彈弓?”
當老者話剛說出口,他就又覺得想法有些想當然了,就算用彈弓也不可能打出貫穿兔頭的血洞。
楚陽輕輕搖頭:“彈指。”
聞言,老者又是眉間一蹙,將信將疑,心中暗道:“彈指?不用內勁的話根本打不出這種貫穿傷,難道這年輕人是個高手?”
“你,用了內勁?你是內勁武者?”老者狐疑的問。
楚陽感覺老者似乎很懂的樣子,便打算試探一下。
他用剛剛撿起的鬆子,對著三十米開外的一棵鬆樹屈指一彈。
鬆子擊打在樹乾上,鬆樹卻絲毫未動,甚至連一片落葉都沒有落下來。
看到這幕,中山裝老者搖了搖頭,臉上浮現一抹失望之色。
果然還是高估他了,如果他真有如此強橫的內勁,即便不是宗師級彆,也是半步宗師了,放眼整個夏國,兩隻手都能數得過來,可眼前這個年輕人,不過二十出頭。
老者搖頭輕笑:“年輕人,是我高估你了,想想也是我求賢若渴了,江州這種小地方怎麼可能出宗師,哪怕半步宗師都渺茫啊。”
楚陽同樣也對老者很失望,因為老者並沒能大概估算出他的實力,說明老者實力遠在他之下,那就沒有繼續交流的必要了。
於是他轉過身來,背對著老者直言道:“看來,我也高估你了。”
說罷,楚陽便沿著山路,下山而去。
女孩撅著小嘴巴憤憤不平道:“爺爺,這個人口氣簡直太大了,如果不是他走的快我一定教訓教訓他,能和您麵對麵說上話是他的機緣,如果他知道您是嶺南鐘家家主,夏國十老之一,怕是會被嚇得尿褲子吧!”
老者輕撫胡須笑道:“年少輕狂嘛,我能理解。”
隨後,老者帶著孫女朝前方林中繼續狩獵。
當經過之前那棵被楚陽用鬆子擊打過的鬆樹時,老者不經意間的一瞥,頓時心中震駭,如遭雷擊。
隻見一顆鬆子,死死的釘進樹乾之內,幾乎都快將樹乾穿透。
中山裝老者恍然大悟。
“靈兒,剛才那人是個高手,至少是半步宗師級彆,趕緊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