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輝拿紙巾擦了擦臉上的粘痰,氣得渾身發抖。
“找死!”
他衝上去和啤酒肚扭打了起來,很快就占據了上風。
啤酒肚本來就喝得酩酊大醉了,走路都搖搖晃晃的,不然不一定誰拿捏誰。
被張輝揍得鼻青臉腫的啤酒肚,臨走前指著張輝威脅道:“有種你他媽彆跑,老子這就去叫人。”
看著啤酒肚狼狽的背影,張輝不屑一顧的大喊道:“我等你,隨便你叫,連蛇哥的女人都得客客氣氣的給本少爺敬酒,你他媽算個什麼東西!”
此時,包廂內一片歡呼。
張輝的發小們雖然都是江州本地各個企業的富二代,但畢竟是二十出頭的小青年,沒經曆過多少社會上的狠人狠事,所以他們表現的很興奮。
有人豎起大拇指:“行啊輝哥,在咱們這群發小裡你是這個!”
“輝哥就是牛逼啊,輕鬆解決麻煩!”
“這暴發戶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敢惹咱輝哥!”
“連蛇哥的女人都要客氣的給輝哥敬酒,這句話真他媽霸氣!”
張輝將手踹進褲兜,晃了晃腦袋,嘴角彎起一個弧度,故作謙虛道:“低調低調,我張輝不想惹事,但從來不怕事,實不相瞞,我跟蛇哥還有些交情。”
張輝和蛇哥確實有點交集,但遠遠算不上交情,他隻是聽爺爺講過,張家和蛇哥有過幾次合作。
不過,張輝的這些發小們,可就不淡定了。
“是嘛輝哥,怪不得輝哥這麼有底氣,原來背後有人啊。”
“輝哥,要不你把蛇哥請過來,一起喝杯酒唄。”
“是啊,我們也和南城區的扛把子認識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