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管家痛罵一頓還不解氣,繼續發泄著心中的憤恨:“這小子就是個半瓶子醋,依我看啊,他是覺得自己的道行不能幫嶽家解決麻煩,才故意找出這麼個理由給自己一個台階下,可讓我難以理解的是,李大師你是江州風水界的泰鬥,怎麼也被這小子給忽悠了?不應該啊!”
李乾元沒有回答劉管家的話,而是滿臉鐵青之色:“劉管家,嶽家將會因你的無知和狂妄,而陷入一場空前絕後的家族危機!”
說罷,李乾元便拂袖而去。
劉管家冷冷笑道:“嗬嗬,嶽家家大業大,人脈眾多,我就不信,除了你和那小子,嶽家還找不到其他風水師了,整個江北省,可不隻有你們兩個風水師!”
眼下,劉管家需要考慮該怎麼向家主交差。
他小眼睛滴溜溜一轉,頓時計上心頭。
不久後,嶽家彆墅內的花園中,劉管家對著一名老者躬身低頭。
該老者坐在一把黃花梨木的太師椅上,穿著一身華貴的金絲織錦長袍,右手大拇指上戴著一顆祖母綠的翡翠扳指,一頭灰發垂到雙肩,他把頭發梳的整整齊齊,每一根發絲都像商量好了似的垂直搭在肩頭,他渾身都帶著股華麗而又一絲不苟的氣質。
他就是嶽家的家主,嶽青山。
“李乾元請的那位風水師來過了嗎?怎麼還沒解決那個麻煩?”嶽青山聲音低沉的問道。
“老爺,那個風水師來了沒進門就走了,說我們嶽家不尊重他,揚言除非您親自登門求他,否則他絕對不會再來嶽家,更狂妄的放話,整個江北隻有他能解決嶽家的麻煩。”劉管家道:“他還說,不出三天您就會生一場嚴重的肝病。”
楚陽確實說了這句話,但劉管家並沒有說清楚緣由,反而添油加醋的詆毀楚陽。
嶽青山聽了這話,當即震怒:“好大的口氣,難不成全江北的風水師都死絕了!況且,我隻是眼疼而已,他竟敢咒我得肝病,真是口無遮攔!說,對方叫什麼名字?什麼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