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是不明白,林婉瑜為什麼會看上楚陽這個平庸之輩。
“我堂堂許家公子,怎麼能夠輸給楚陽這個吊絲,他不過是鐘戰國的工具人罷了,既然他能讓林婉瑜看得上,必有過人之處。”
許一城一合計,林婉瑜應該不是個貪慕虛榮的女孩,所以並不會太看重對方的家世,如果不論家世,就憑自己這一身遠超常人的才學,多接觸幾次下來,肯定會獲得林婉瑜的好感。
“婉瑜,聽說你喜歡丹青,恰好教我丹青的師父,正是當今丹青妙手朱長青,有時間咱倆可以交流一下畫技和心得。”
許一城出身省城名門,自幼除了修煉武道外,還接受過其他優質的教育,比如丹青水墨畫。
林婉瑜聞言,有些驚訝的挑眉道:“你師父是朱長青?他可是當代的大畫家,國內第一丹青妙手啊。”
許一城見林婉瑜突然對自己提出的話題來了興趣,他心中頗為得意,故作淡定的點頭道:“婉瑜不必驚訝,朱長青大師已經傳授我衣缽。”
林婉瑜有些意外的看著許一城,說道:“我隻聽說你很小就習武,在省城已頗有名氣,沒想到你還是妙手丹青的傳人,我以前認為習武之人隻懂得打打殺殺,對文房四藝沒興趣,你倒是個例外,師從丹青界的大師級人物,想必你的水平也很高了吧。”
許一城攤攤手道:“其實沒什麼大不了的,我的興趣師父都是國內行業裡的領軍人物,我都已經司空見慣了。”
不過,林婉瑜仍是有些震撼道:“請來這麼多高人師父教你,肯定費了很大勁吧。”
許一城愈發得意,但還是裝作一副尋常的表情,搖頭道:“其實也沒怎麼費勁,他們都是我爺爺的老朋友,交情很深,全是自願來為我授課的。”
許一城的爺爺許巨卿,曾是省城前首富,人脈頗多,雖然明麵上不再是省城首富,可實際資產就說不定了,隻是看他願不願意當這個首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