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幾年他的畫,在國畫圈十分搶手,一平方尺的價格已經達到了驚人的十萬塊。
突然,林婉瑜對著一幅畫感慨道:“哇,楚陽,你快看,這幅《深山空明圖》畫得也太美了,這筆法簡直渾然天成,朱長青大師的水平真是越來越高了!”
楚陽湊過去一看,點頭淡淡道:“的確是一幅難得的佳作,隻可惜少了點靈性,多了絲匠氣,如果他不把山上的樹畫得那麼整齊濃密,這絕對是一幅可以名垂畫史的佳作。”
就在這時,一聲冷笑響起:“哎喲,笑死了,一個給畜生看病的,居然敢評論朱大師的畫作。”
隻見,柳原從畫的另一側走了過來。
楚陽還記得此人,剛到省城的第一天,去參加林婉瑜閨蜜的生日聚會,他和這個柳原鬨得有些不愉快。
不過,今天並未看到柳原和林婉瑜的閨蜜韓夢一起參加畫展。
“你可真敢說啊,居然說朱大師的畫匠氣,你以為你是誰?”
“如此大雅之堂,怎麼讓你一個土包子混進來了!”
楚陽淡淡掃了一眼柳原,說道:“我想就算此刻朱長青在,也會同意我的觀點。”
“彆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底線,自從夢夢生日會那天以後,我就專門托人去調查了,你不過是一個養殖場的小獸醫,從十八線小城市來的土狗,你懂什麼叫國畫嗎?”
柳原還在為那天的事情耿耿於懷,在得知了楚陽的身份後,更是肆無忌憚。
“我是懂的不多,但也比你強。”楚陽笑笑。
“不要以為經曆過生日聚會那天的事情,就覺得自己是個大師了,你隻是蒙對了而已,評價朱大師的畫作,你還遠遠不夠格!”柳原冷冷道。
林婉瑜看不下去了,她皺起好看的眉頭,不悅道:“柳原,用不著翻舊賬吧,畫既然掛出來展覽,人人都有評價的權利,隻要合理得當,有什麼不可。”
柳原陰陽怪氣的說道:“林小姐,您是千金之軀,怎麼就著了他的道了,這小子隻是個小獸醫,連寵物醫生都算不上,你就對他死心塌地的,真拉低你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