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都是“彆人家”的孩子,品學兼優,名校畢業,有文化,有修養,而且武道登臨高峰,還被招進了將林院,可謂是前途無限。
他的事跡,早已傳遍江北大地,人人都知道他金浩然,是個完美的男人。
可很多人都不知道,金浩然還有顛覆性的一麵,如今他隻是戴著麵具在表演罷了。
......
許家彆墅,許一城的書房內。
許一城正在提著畫筆,聚精會神,進行著一幅山水畫的創作。
一個小時過去了,這幅山水畫終於完成。
許一城想到明天就要向沈天鴻交畫了,他內心不禁有些期待,竟是自言自語的笑出聲來。
“我這幅山水畫大作,必定能奪得頭魁,到時候我就能進入沈公館,和沈天鴻一起共進晚餐了哈哈哈!”
“也不知道楚陽這貨有沒有畫完,畫得是什麼類型的畫。”
“不行,我得提醒一下他,如果他不參與,這趣味性就大打折扣了。”
“我讓他參加的目的,就是為了虐他,如果他沒參與,豈不是失去了一定意義。”
許一城想要在這次活動中,狠狠的虐一次楚陽。
於是,許一城便撥通了楚陽的電話。
此刻,楚陽正坐在呂耀祖那艘本命豪華遊艇裡,在大海上馳騁,接到許一城的電話,他感到很意外。
“找我乾什麼,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楚陽冷漠開口。
“楚陽,彆忘記明天就是交畫的最後一天了,你畫完了嗎?”許一城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