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沈天鴻微微挑眉的問。
“是楚陽。”許伊人答道。
“又是他!”沈天鴻臉色一沉,說道:“這小子,簡直太不把這次活動當回事了,不過其實有他沒他無所謂,反正獲得頭名的又不是他,這幅畫也不可能和他有關!”
沈天鴻完全沒把楚陽當回事,也沒有懷疑到楚陽的頭上,畢竟在他眼裡的這幅徐悲鴻真跡,能賣兩千多萬,怎麼看楚陽也不像個能揮霍得起的人。
“沈老,或許這幅畫,真是出自楚陽之手呢?”許伊人大膽的猜測道。
“嗬嗬,不可能。”沈天鴻冷笑一聲道:“伊人啊,你太高看這小子了,我已經說過了,放眼全國,能以假亂真臨摹出徐悲鴻真跡的,也幾乎沒有,就算有也是京城裡那幾位書畫界的泰鬥。”
“沈老,您誤會了,我的意思是,這幅畫肯定與楚陽有關,不管這是真跡還是臨摹的,必定和楚陽有關係,因為參加這次活動比賽的,隻有楚陽缺席,既然現場無人認領,那就隻能是楚陽的了。”
許伊人懷疑,這幅畫是楚陽收藏的,隻是她不明白,楚陽為什麼要拿著藏品來參賽。
“有些道理。”沈天鴻點點頭說道。
許一城則趁機詆毀楚陽,他說道:“沈老,如果這幅徐悲鴻真跡是楚陽拿來充數的,這屬於作弊,應該重罰,這貨想進沈公館簡直想瘋了,居然作弊,還把咱們這些專業人士當傻子糊弄。”
沈天鴻微微皺眉,他記得上一次許一城還在舉薦楚陽,今天卻落井下石,這小子到底在搞什麼鬼。
“這個不用你操心,如果我查明情況,確實是楚陽用徐悲鴻的真跡來比賽,我一定不會輕饒了他!”沈天鴻正色道。
有沈天鴻的這句話,許一城暗自竊喜。
他又連忙說道:“沈老,既然這幅畫是徐悲鴻的真跡,那就不能計入參賽作品了,如此一來,我所畫的《牧馬圖》應該是本次活動中最好的作品!”
沈天鴻搖了搖頭,道:“你的畫,不算那幅徐悲鴻的真跡,確實是所有人中最好的,但也隻是矮個子裡拔將軍,所以這次活動,並沒有頭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