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怎麼從來沒有聽乾爹您提過啊?”
段飛龍可就納悶了,他是呂耀祖的認的幾位乾兒子中,平時走的最近的一位,可即便是他,也從來沒聽乾爹提起過,還有一位叫楚陽的好朋友。
隻見,呂耀祖冷眼對段飛龍說:“怎麼,我和誰交朋友,還要向你報備嗎?”
段飛龍趕緊搖頭,頭擺動的像是個撥浪鼓。
“不,不,不,乾爹,您言重了,我哪敢啊,我的意思是說,我真不知道您還有這麼一位忘年交。”
呂耀祖臉色一寒,說道:“你不知道的多了,我和楚陽的關係,何止是忘年交這麼簡單,有些事你不必知道的太詳細,趕緊給你楚陽叔道歉!“
的確,呂耀祖和楚陽屬於不打不相識,兩人現在的關係,也絕不是忘年交這麼簡單,楚陽算得上是他的救命恩人,而且楚陽還為他的“禍起蕭牆”家事,出了一份力。
接下來,呂耀祖還得繼續麻煩楚陽。
兩人的關係,不能用尋常朋友來論,呂耀祖本人十分尊重楚陽,在他眼裡,楚陽就是大師級彆的人物。
這下段飛龍傻眼了,臉上寫滿了悲催的表情。
“啊?這......”
“啊什麼啊,趕緊給你楚陽叔道歉,把態度放低!”呂耀祖冷聲斥責道。
段飛龍不敢再怠慢,趕緊鞠躬道歉。
“叔,楚陽叔,我錯了,我不知道您和乾爹的關係,請您原諒我,隻要能讓您消氣,讓我做什麼都行。”
“您打我吧,抽我嘴巴子都行,您要是不打,我自己打,我自己打我的臉。”
說著,段飛龍便往自己的臉上抽嘴巴子,啪啪啪的打自己的臉,不一會兒臉就通紅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