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陽可不是普通人,他精通玄門術法。
山醫命相卜,他都精通。
關於年齡和是否破身,他可以通過麵部特征,以及身體特征,推算出來。
至於這裡麵有何訣竅,不可與外人道也。
江蓉氣得咬了咬朱唇,目光冰冷似刀,劃過楚陽的臉龐。
關於年齡,一直是江蓉的一個不能提及的禁忌。
至於是否已經破身,更是她的禁忌。
“不就是歡喜禪功,我知道這門功法,也知道如何破了這門功法,嗬嗬我還以為天覺寺的妖僧有什麼厲害之處呢,原來是修的這種雙修之術啊,沒什麼威懾力。”江蓉冷冷一笑,滿不在乎的說道。
楚陽搖了搖頭,說道:“看來,你並不懂歡喜禪功。”
歡喜禪功的可怕之處,並不在於雙修之術,而在於攝人心魄的幻術。
迷人心智,讓人沉迷幻境之中不能自拔,而任由施法者操控。
這也是為什麼許許多多的年輕美婦,都趨之若鶩的去到天覺寺的歡喜禪房,與那色空進行苟合,色空將其迷惑之後,這些美婦便任由他擺布,接下來才是雙修之術。
江蓉雖然馬上就要三十歲了,但是她在玄門領域,還不算真正摸到門檻,這時她還不屑的表示:“我還以為你是什麼高手,原來你連歡喜禪功都會感到害怕,好在有我,我在一座山上的道觀修行了十八年,之後又在都市紅塵中曆練了十一年,我早已心如止水,那妖僧的邪功對我沒有作用,倒是你應該注意。”
“我注意?”楚陽微微挑了挑眉,他一個男的注意什麼。
“嘖嘖,你呀你,真得小心了,說不定那個妖僧,男女通吃,你被他迷惑住,那可就慘嘍。”江蓉冷笑說道。
“你居然還能笑得出來,如果你非要去,你一定會成為我的累贅,因為你的心境不穩,最容易被那妖僧迷惑心智,你剛才說你修煉多年,已經到了心如止水的地步,真是個笑話,你對自己根本沒有一個清醒的認知,心如止水從來不是逃避,你下山十一年卻從來沒有真正的入世。”楚陽說道。
江蓉皺了皺眉道:“你憑什麼認為我沒有真正入世?你才見我第一麵而已,根本不了解我,就胡侃亂侃這麼多,故弄玄虛罷了。”
楚陽卻道:“你明明喜歡男人,卻對男人擺出一副厭惡的表情,不是逃避那是什麼。”
楚陽之所以敢說出這句話,是因為他看到江蓉的嘴邊和眉心,起了幾顆痘痘,這是心火導致。加之江蓉麵赤顴紅,眼袋水腫,這是腎火旺盛、腎陰虛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