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春秋還是謹慎了些,他不想到時候難堪,如果這個年輕人真是呂耀祖的朋友,他還真不好交代,畢竟江南船王的麵子,他還是要給的。
鐘秀明顯有些不服氣。
“爺爺,為什麼不讓我師父教訓他啊,他就該挨打,您的寶貝孫女都被他羞辱了,這口氣您還能咽的下啊!!!”
鐘春秋捋了捋胡子,表情有些嚴肅道:“秀秀,等你呂爺爺來了,爺爺一定給你討個公道,哪怕這小子真是你呂爺爺的朋友,我也不會手軟!”
楚陽搖頭冷笑:“不感謝我也就罷了,無所謂,怎麼我幫你孫女療傷,你們還要追究我的責任,我不向你們索要診金就算便宜你們了,我的出診費可不低啊!”
這倒是實話,楚陽的出診費真心不低,雖然他每次都沒有主動索要,但是事後對方答謝他的,其價值沒有低於三千萬的。
“你就彆吹牛了,你這種人我見多了,把自己包裝的多麼多麼牛叉,其實也就那樣,還說什麼出診費,我沒病你給我療什麼傷啊,有種你就證明給我看我有病唄!”鐘秀反駁道。
楚陽說道:“你現在是沒病了,因為我已經給你治好了,但是你師父現在有病,而且比你嚴重多了!”
隻要師徒二人所修煉的是同樣的蛤蟆功,鐘秀的師父就一定有病在身,而且修煉了這麼多年,肯定比鐘秀嚴重的多。
鐘秀的師父頓時皺眉大怒道:“你胡說什麼東西,你才有病!”
楚陽見對方火氣這麼旺盛,也不再留麵子,直言道:“信不信由你,如果我說,你讓我騎一下,我能將你的病給治好,你肯定不相信,所以那就無所謂了,反正這病不會直接導致人死亡,但是會誘發彆的疾病,你都這個歲數了,我覺得沒必要給你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