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鐘秀已經從洗手間裡出來,站在了眾人麵前。
確切的說,應該是弓著腰,像個蝦米一樣半蹲著,小臉蠟黃,臉色極差。
“秀秀,你沒事吧?”鐘春秋關心的詢問道。
“爺爺,我拉虛脫了,差點脫水,雙腿都麻了,快累死了,好歹是不繼續竄稀了,不然我真得送醫院了。”鐘秀滿臉苦瓜表情。
“沒大礙就好,爺爺快被你嚇壞了,快坐下歇歇吧。”鐘春秋滿臉心疼的說道。
她進門就指著楚陽,撇著小嘴巴,憤憤不平的說道:“楚陽,都怪你,害我竄稀竄到虛脫,我恨你!恨死你啦!”
眾人麵麵相覷,都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鐘秀竄稀,還賴到楚陽頭上了?
鐘春秋雖然看不上楚陽,但他還是講道理的,他臉色嚴肅,對鐘秀說道:“秀秀,不得無禮,你竄稀是吃東西吃壞了肚子,和楚陽有什麼關係。”
鐘秀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
她急得跺了跺腳,說道:“爺爺,就賴他,就是賴他!”
這時,楚陽無辜的攤攤手,對鐘秀說道:“你可不能血口噴人啊,雖然你很討厭我,但是也沒必要把你竄稀的原因扣到我頭上吧。”
呂耀祖也幫楚陽說話:“是啊秀秀,你呂爺爺不是偏向楚陽說話,咱們擺事實講道理,你竄稀怎麼也能怪到楚陽頭上呢?”
鐘秀簡直要憋死了,她恨不得趕緊把她偷偷給楚陽的茶杯裡,下藥的事情給說出來,但這件事畢竟是她自己做得不光彩。
楚陽看著鐘秀,淡淡笑了笑說道:“鐘小姐,你看,長輩們還是明事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