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玉森昂首闊步,闖進安一鳴的辦公室,看到女兒鼻青臉腫後,心疼極了。
瞬間,鮑玉森變得尤為暴怒,怒吼一聲:“誰乾的,誰他媽乾的?!”
“寶貝,告訴爸爸,是誰?!”
此時的鮑玉森,像是一頭發狂的獅子,恨不得將一切都給撕碎。
鮑餘帶著哭腔,指著楚陽說道:“爸爸,是他,是他,就是他!!!”
“爸爸,我要他死!我要他在江東市永遠消失!!!”
鮑玉森目光冰冷似刀,從楚陽身上劃過,他陰沉著臉,臉上充滿了殺氣。
“你小子,我給你機會,留個遺言!”鮑玉森凶狠的對楚陽說道。
楚陽說道:“你不是我的對手,我和你不一樣,我不會給你留遺言的機會!”
鮑玉森冷笑道:“嗬嗬嗬,看來你小子,還不夠了解我,在江南,誰見了我,不得叫一聲森哥啊,全江南能稱得上是我對手的人,絕不超過二十個!”
楚陽看著鮑玉森,淡淡說道:“二十個?哦,我還以為是兩個呢,如果你的實力能在江南排進前兩名,或許還能有和我過上一招的實力,按你所說你也就是江南前二十名,你想殺我,比登天還難。”
鮑玉森目光一凜,嘴角抽了抽,語氣冰冷道:“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你知道江南武道戰力前二十意味著什麼嗎?這意味著隨便挑出一個,都是可以在戰場上抵擋千軍萬馬的存在!”
旋即,鮑玉森目光再是一冷,如同幽深陰冷的寒潭。
“況且,我可不隻是武者,更是一名擅長殺人的殺手!有很多境界高深的武者,雖然擁有一身境界,但殺人能力很是一般,而我恰恰相反,我殺人能力一流!”
“二十年前,江南當時的首富,就是死在了我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