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尚漢唐皺了皺眉,有些驚訝道:“什麼?華雲,你沒和我開玩笑吧,你居然把你親外甥送進去了?”
朱華雲咬了咬牙,說道:“唉!尚總督,我哪能跟您開這種玩笑啊,是千真萬確,我不把他送進去不行啊,那個姓楚的逼我這麼做!”
可以聽得出來,朱華雲滿嘴對楚陽的怨氣。
尚漢唐則問道:“他為難你了?”
朱華雲說道:“倒也不算為難,隻是太不給我麵子了,當然也得怪我那個拎不清的外甥。”
“我勸我外甥向那個姓楚的道歉,我外甥遲遲不肯道歉,最後好不容易把外甥給說動了,正打算給姓楚的道歉,姓楚的卻說他已經等的不耐煩了,道歉沒有用了。”
“還讓我選一條路,要麼他親自送我外甥進去,要麼我送我外甥進去,您說說,我有得選麼,我也隻能大義滅親。”
朱華雲十分委屈的向他的上級訴苦。
尚漢唐聽了後,說道:“你那個外甥,確實是個混球,姓楚的是沈總督的生死之交,不管姓楚的做的是否過分,換我也就趕緊道個歉就完了,哪來的這麼多事,你也是,連你外甥都勸不動。”
尚漢唐又不是沒有向楚陽道過歉,頭上有沈千鈞壓著,不道歉能行麼。
隻是他沒想到,挺簡單的一件事,道個歉就完了,居然讓朱華雲的外甥搞成這麼大的事情,送進去也是活該,這種拎不清的混球,在裡麵多呆幾年對社會也是一種益處。
朱華雲再次感歎道:“說真的,我那個外甥進去,一點都不冤,在江南就整天打打殺殺,被人砍掉一條胳膊也不改,還想在江北的地盤上鬨事,天真以為江北沒人了,不過這次我看他是徹底怕了,我看他最後麵對姓楚的眼神,已經變慫了。”
尚漢唐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後對朱華雲說道:“說起來,姓楚的確實沒怎麼把咱們放在眼裡,他仗著有沈總督撐腰,牛氣的很,這是個大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