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拿起雞缸杯,一上手,基本上就可以斷定,這隻所謂的成化本朝的鬥彩雞缸杯,是一件高仿品。
成化本朝的鬥彩瓷,胎薄體輕,釉脂瑩潤,色彩鮮豔,畫麵清澹雅逸。
這件高仿品,在胎體上麵,幾乎模仿到了極致,如果不是畫片的功力稍遜,還真能把楚陽給蒙住。
古代的製瓷匠人,每天都和瓷器打交道,當初沒有手機,沒有網絡,也沒有抖陰,幾乎畢生的精力,都放在了製瓷上麵。
而且製瓷各有分工,有人專門負責製瓷,有人專門負責繪畫,有人專門負責燒製。
他們畢生都在做一件事,所以技法非常純熟。
就現在這隻雞缸杯而言,上麵畫的公雞,和真品乃至清朝仿品相比,都不夠活潑,略顯呆板。
因此楚陽懷疑,要麼白老是真不知道這隻雞缸杯是贗品,錯把贗品捐給江北博物館。
要麼白老就是明知道這是件贗品,還要捐出去吸引眼球,為自己壯大名氣。
但楚陽覺得,白老知道這是贗品的可能性更大,如果真是件真品,這白老怎麼可能無償捐給江北博物館。
“怎麼樣,楚先生,我沒吹牛吧,這是貨真價實的成化本朝鬥彩雞缸杯呢。”白老雙眼一眯,對楚陽笑道。
楚陽嘴角勾起,沒有直接揭穿白老。
他突然想到一條妙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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