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楚陽和林婉瑜,看到了林震北。
林婉瑜衝她的爸爸,招了招手。
林震北強顏歡笑,走了過來,看他此時的表情,有些嚴肅。
楚陽和林婉瑜,都察覺出了不對勁。
林婉瑜問道:“爸,您怎麼愁眉苦臉的,有什麼事嗎?”
林震北對女兒點點頭,然後對楚陽說:“還記得我那授業恩師謝東風吧,不聽我的勸告,不肯向你低頭,我看他現在精神頭不行,大概是重傷發作了。”
對此,楚陽也無奈的攤攤手,道:“這我可就沒辦法了,我總不能上趕著去給他治傷吧,是他不信這個邪,這能怨誰。”
林震北點點頭,道:“是啊,我那恩師牛脾氣太倔了,之前不相信,現在終於知道了,我帶他去醫院看了,但是人家醫生說他的病治不了,也是,內傷這種病,要麼靠自己身體機能恢複,要麼就要靠你們武道界人士用的方法來醫了。”
林震北也感到很頭疼,但是沒轍啊,恩師不想低頭,而他也不可能讓楚陽主動給恩師治病,畢竟現在楚陽的身份不同於往日了,連他這個江海市首見到楚陽都要收斂幾分,以後在酒桌上他這個當嶽父的,要給當女婿的楚陽敬酒。
楚陽對林震北說:“林叔叔,隻要他肯對我低頭,我一定給他治傷,倘若他不肯,那就讓他自求多福吧。”
楚陽不想救愚昧的人,已經即使治好了他的傷,也治不好他這人。
有了楚陽這句話,林震北稍稍鬆了口氣,不管怎麼說,事情還有回旋的餘地。
“楚陽,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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