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陽看著魯天涯那副難以置信的表情,衝他擺擺手,示意他不要大驚小怪。
“這沒什麼,每個人在病後的表現症狀有所不同,大多數肝衰竭的人會有黃疸現象,而大部分腎衰竭患者會有臉部和眼部的水腫現象,但也有特例,有的患者是病症不明顯,但不代表不嚴重。”
“醫術,乃是順勢而為;然借命、續命、偷命、替命之術,卻是逆天而行,除非萬不得已,我不會用。”
“你這家夥還算沒有完全泯滅良心,若是你用了替命、偷命之術,我這次無論如何也要送你歸西!”
楚陽明白,借命之術、種生基、七星續命等逆天而行的術法,要背因果,但這些術法中不能一概而論都是妖術。
有些不觸碰底線的術是可以用的,但若用彆人的命來補自己的命,這種底線決不能觸碰。
楚陽有正統大醫之道在手,用不到這些逆天而行的術,除非到了萬不得已之時,他有可能會考慮,但也絕不會拿彆人的命來續。
魯天涯哪能不大驚小怪,他自認為人脈已經很不錯了,認識不少名醫,包括江南頂級醫院裡的教授級彆的,他認識幾個。
不過跟眼前的楚陽比起來,那些教授級彆的醫者,也顯得黯淡無光。
“楚大師,從今往後,我願意為您做當牛做馬!“
魯天涯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楚陽則俯視著魯天涯,表情嚴肅的說道:“彆著急,這賬還沒算完,你禍害嶽家,這事得算清!”
魯天涯顫抖著說道:“楚......楚大師,您想怎麼懲罰我,我都認了......”
楚陽嚴聲說道:“快去,給嶽家人磕頭認罪,在每人麵前磕一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