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看他是酒樓的經理,但充其量也就是個職業經理人,拿工資的工具人罷了,他可不敢追究萬老板的小舅子。
再說了,就算他有這個權力追究,他能追究麼,這都是人情世故啊!
段飛龍寒聲對劉啟倫說道:“老板的小舅子又怎樣,老子存在這裡的酒被偷喝了,彆說是老春生的小舅子,就是他萬春生,老子也照樣弄他!”
“你現在,馬上給萬春生的小舅子打電話,立刻!”
劉啟倫此時已經滿頭大汗,忍不住伸手抹了一把,露出一副難為情的樣子,說道:“龍哥,龍哥,您這不是難為我麼,我我就是個,就是個打工的,我哪敢追究萬老板的小舅子啊,他若是出了事,我這經理也乾到頭了。”
段飛龍大手一伸,一把就揪住了劉啟倫的衣領,另一隻手揮拳作勢就要打。
“你現在不叫他過來,老子現在就讓你的小命走到儘頭!”
劉啟倫麵色蠟黃,求饒道:“龍,龍哥,您饒了我吧,饒了我吧,我就是一臭打工的,您這是把我往思路上逼啊!”
段飛龍揮起的拳頭沒有落下,但是也並沒有收回,他對劉啟倫說道:“我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隻要你把萬春生的小舅子喊來,交給我處置,我就饒了你!”
說著說著,段飛龍就罵了起來:“不過,你他媽少給我裝可憐,搞得好像老子要欺負你一樣,老子把那麼名貴的酒存在你們酒樓,是給你們酒樓麵子,現在老子的酒被偷了,明明是你們酒樓方的失職,這若是公了,也是你們酒樓的責任!”
稍微一頓,段飛龍臉上的表情,變得更加猙獰起來。
“你知道今晚對我來說,有多麼重要嗎?你們誤了我的大事!”段飛龍怒吼道。
雖然楚陽沒怎麼在意,但是段飛龍卻認為今天實在太晦氣了,是聚賢樓壞了他的大事!
劉啟倫低聲下去的問道:“龍,龍哥,和您一起吃飯的那兩位,到底,到底是,是什麼大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