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女士,在節目組工作人員的攙扶下,站了起來。
她挨了楚陽這一腳,身體沒有大礙,隻是有點暈。
那個手拿話筒的記者,和扛著攝像機的男士,剛才也被謝女士砸到了,都沒有受傷。
不過,那個扛著攝像機的男士,罵罵咧咧的說道:“什麼素質啊,真是開了眼了,咱們江東市,怎麼還有素質如此低下的人啊,差點把攝像機給摔了,他賠得起麼!”
女記者也吐槽道:“真是大無語啊,見了外國友人,好歹要講禮貌吧,這人不僅蠻橫無理,還動手打人,真是丟咱們江東人的臉啊!”
謝女士在旁人的攙扶下,緩了口氣,而她身旁的丈夫托馬斯,似乎對她漠不關心,剛才謝女士摔倒,還是旁邊人攙扶起來的,托馬斯扶都懶得扶。
他此刻在意的是,剛才那個小子去了哪裡,他要將那小子的臉給打腫,把那小子的牙齒給打落,竟然敢欺負他這個國外來的,吃了豹子膽了。
“你們節目組,負責,把那個年輕人,給我找來!給我找來!”托馬斯操著一口蹩腳的中文,對節目組的工作人員命令道。
而他的妻子謝女士,在一旁安撫道:“老公,彆生氣,他肯定不是這裡的業主,這裡的業主都是有錢人,素質還是比普通人要高的,現在他們應該去了地下車庫了。”
托馬斯卻暴吼道:“你們這裡的人,素質太差,你們這群野蠻人,野蠻人!”
謝女士安撫道:“老公,你彆著急,彆著急啊,那小子跑不掉的,咱們等下去地下車庫,把他們截住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