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翟仁厚能坐上如今的位置,自然不是一個這麼容易就被帶偏的人。
“向貴,你說實話,你是不是威脅人家了?”翟仁厚問道。
翟向貴急忙否認道:“叔,我沒有啊,真沒有。”
翟仁厚道:“行了,彆給我裝了,我又不是不知道你的德性,這些年咱們雖然沒有過多交往,但是你的‘事跡’,我也沒沒少聽過,你本來就不是個善茬,你肯定和對方起了衝突,我沒說錯吧!”
對於這個侄子所做的事,翟仁厚是知道的,能在當地把房產生意做起來的,哪有什麼善類,若手上沒點手段,早就被人打了生樁了。
翟向貴知道瞞不過他叔,便避重就輕的說道:“叔,不瞞您說,為了給我兒子爭取到這個轉學名額,我可是費了老大的勁了,我若不上點手段是真不行啊。”
“不過請您放心,違法亂紀的事情我可不乾,我就是過過嘴癮而已,但是這小子比我橫多了,他口氣大得很,甚至還要讓你過來,他要和你當麵聊聊。”
當翟仁厚聽到這話,明顯生氣了,他道:“什麼?他要和我當麵聊?他是誰,叫什麼名字?”
未等翟向貴告訴他叔翟仁厚,楚陽就大聲自報姓名:“我叫楚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