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向貴一時間慌了,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惶恐不安過。
“把手機給楚先生,我和他聊兩句。”翟仁厚對侄子翟向貴說道。
“叔,您可一定得救我啊,救救我啊!”翟向貴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帶著哭腔嘶吼了出來。
翟仁厚並沒有明確表態,而是對翟向貴說:“你先把手機給楚先生,才有幫你求情的機會,如果你繼續磨嘰下去,誰也救不了你!”
“好,好,我這就給,這就給。”翟向貴趕緊將自己的手機,遞向楚陽,並哭喪著臉,跟楚陽求饒:“楚先生,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我錯了,求求您高抬貴手,求求您不要跟我一般見識,我兒子的轉學名額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楚陽臉色冷漠,沒有理會翟向貴的求饒,而是接過手機,背過身去,對電話另一頭的翟仁厚說:“看來,你已經求證了。”
手機裡傳來翟仁厚那客氣的聲音,道:“楚先生,大水衝了龍王廟,自家人不認自家人了,您來江東市,早和我打聲招呼,我定會親自為您接風洗塵,就不會發生今天這樣的誤會了。”
手機的音量不小,所以這些話,丁文林和郭雲飛,也可以聽得到。
郭雲飛的臉色,並沒有什麼明顯變化,隻是洋溢著得意的笑容,因為他知道楚陽的底細,所以對於手機裡翟仁厚那客客氣氣的語氣並不驚訝。
倒是丁文林,驚訝的下巴都快掉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