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問題?蘇蓁皺眉。
“為什麼這麼說?”
蘇文濤歎了一口氣,“其實這也不是什麼不能說的,我跟學堂的同學們處理不好關係。”
“他們欺負你了嗎?”
“怎麼說呢,也不算吧?不過他們確是不愛跟我玩,有什麼學習上的事也不與我交流。”
“就這樣?”
蘇文濤沉默的更久了,“有一次,我的作業不見了,我被先生責罰了,後來我才知道是他們把我的作業給藏起來了。我問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做,他們說看我不順眼。後來也發生類似的事情,有一次,我還跟他們動手了,然後也被罰了。”
“那你這事沒有告訴大伯嗎?”蘇蓁若有所思,以前蘇文濤讀書也是住在鎮子上的,而且就就讀於蘇有書教書的那個學堂,按理來說他知道這個事情的。
“我說了,但是我沒有證據,而且大伯說不論發生什麼都不該跟同學打架,有失讀書人的風範,更不是君子所為,為此,我還抄了十遍書呢!”蘇文濤又是歎了一口氣,“之後我跟同學們的關係就更不好了,他們時常捉弄我,但是我一點辦法也沒有,還有一些什麼事我忘了,都過去了,我現在每天幫家裡乾乾活,放放牛,還更自在些!”
聽了蘇文濤的一番言論,蘇蓁就懂了,就是校園霸淩事件嘛,冷暴力、言語攻擊再加上惡搞,這樣,蘇文濤當然不想去學堂了看見那幫同學了。
不過作為學院教書先生的蘇有書難道真的不知道自己的侄子在學堂裡麵被學生欺負嗎?這裡又不是現代,沒有那麼多學生,還分好幾十個班的,這一共就三個班,每個班也就十幾個學生,四個老師還能看顧不到?
這裡麵說不定有什麼問題,找機會,她得查一查。
“那你爹和你娘都不知道你在學堂裡麵發生的事兒嗎?”蘇蓁詢問。
“這種事告訴爹娘隻會讓他們徒增煩惱,無法改變的事情,不如不知道的好!”
蘇蓁一默,二哥說的也是,有些事情告訴了爹娘也沒用,隻會讓他們擔心焦慮,卻沒有任何彆的作用。
但是這個事情雖然已經過去
了很久了,但是如果裡麵有什麼問題的話,可就不一樣了。
如果透漏給二叔二嬸說不定會有彆的什麼發現。忽的,蘇蓁覺得有人在看著她,家轉不經意間看過去,隻看到了人頭攢動,什麼也沒發現。
此時天色漸晚,街上的人流也逐漸變多了起來,熱鬨極了。
有沿街叫賣花燈的,有鑼鼓喧天,不遠處有舞龍舞獅子的雜耍,這還是蘇文濤和蘇蓁第一次見這麼有趣的表演,長在鄉下,從來都沒有見過。
“有強盜啊!”忽然,有女人尖聲大喊,隨即蘇蓁就看有個猥瑣的男人,手上拿著一個荷包邊跑還邊往懷裡塞,四處亂竄。
眾人一下子被驚到了,有人嚇得躲到了一邊,也有人挺身而出,幫忙抓人。
後麵還跟著女人的哭叫,抬眼一看,頭上帶著兩根銀簪,耳朵上還帶著一對金耳環,手上帶著金戒指,手腕上還套著一個玉鐲子。
好家夥 一看就是有錢的主,所謂財不外露,這看起來也不像是沒有人伺候的,怎麼身邊都不帶個下人幫忙看著點,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