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陳氏像是想通了什麼,麵無表情,隻敷衍的嘴上嗯嗯兩句。
隨後,院子裡又說上了一些什麼話,大家各自散去。
二房這邊,李氏和蘇有誌兩人說起了悄悄話,“老二,不是我說,咱家這三弟和他媳婦教出來的閨女蘇蓁是真的厲害,你瞧見沒?把咱爹說的挑不出錯,也就隻能說她不敬長輩了。”
“要我說呀,她這現在是逞了一時口頭之快,”蘇有誌不以為意,“難道他還真不指望他爺奶?那她日後說親都不好說,你看著吧,你看娘那裡會不會記著。”
“你還管娘呢,你記不記著人家現在能打獵換錢吃的可比我們要好多了?昨天是骨頭湯,前天是雞湯,至少人家吃的好,咱們呢?兩口白米粥都喝不上!”李氏說著,眉毛間都透著不屑,又好似帶著憤憤不平。
“哎呀,說的也是,”蘇有誌想到那幾天院子裡的香味,又想到今天蘇蓁說的話,對著李氏說,“哎,你說我要是也去山上打獵,能成嗎?”
“你去?”李氏表示懷疑,“你能行嗎?”
這話說的蘇有誌老大不樂意了,“我怎麼不行?”
結果次日,蘇有誌想借口去山上打獵躲懶,話音還沒說完呢,就被當家的蘇正祿一口嚴肅的拒絕了。
“這天這麼乾,田地裡的莊稼少不了水,你這幾日都得隨我去給莊稼澆水。”
日子這麼過著,天氣越來越乾,也遲遲沒有等來蘇有書或者蘇文博中舉的好消息,家中的矛盾也越來越大,終於在某一日爆發了。
這次的矛盾來源於大房和二房,原因是蘇鶯帶回家的一株鑲花鈿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