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妹,你這是做什麼?娘不過問一句罷了,你不想說也不用這樣,滿嘴都是刺吧?雖說咱們現在是分了家,但是我們打斷著骨頭連著筋,總歸還是蘇家人。”周氏在門口假惺惺的勸說道。
“嗬!”李氏冷笑一聲,“這就不勞大嫂您操心了,現在被分出去的人是二房和三房,你倒是站在這裡說話不腰疼,既然你這麼說,那怎麼不把你的錢給我花花呢?”李氏戰鬥力杠杠的,之前隻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現在是火力全開 ,“你要是能舍得把你頭上的釵子給我,那手上的鐲子送給我,我就服氣!隻怕呀,再住久一點,還要看大哥和大嫂的臉色呢!”
這話說的,周氏臉上是青一陣白一陣,現在李氏這裡討不到便宜,又換了三房來問,“瞧二弟妹這話說的,三弟妹,難道你也和二弟妹一樣嗎?”
陳氏在二房被質問的時候就開門出來了,“什麼呀,二嫂就是這性子,說話衝,性格直,若說是這房子呀,我們也確實不便在這裡住太久了,便想著早點搬出去,也免得耽誤了大哥和大侄兒的學業。”
用老兩口最常說的話來堵人的嘴,陳氏雖然性子有些軟,但是也不是也不是傻子,而且這些天的日子確實要比以前好太多了,她也想儘快搬出去。
見他們一個兩個的都拒不回答問題,但是又“呸”了一聲,“少給老娘我扯些有的沒的,你們兩房做磚瓦房的錢到底是怎麼來的?”
“什麼怎麼來的?我可是說了偷的借的搶的,不是你給的!”李氏妙語連珠,根本不帶怵張氏的。
這樣一直僵持著,張氏在家裡鬨了幾場,幾次要讓二房三房交代造磚瓦房的銀子都是從哪裡來的,甚至有一次還動起了手,兒子們當然不敢和老娘動手,隻能把門緊緊的關著,不讓張氏進來搜刮。
這麼鬨了幾天,蘇家院子裡是每日都雞飛狗跳,一點不得安生,最終還是蘇正祿這個最大的人在所有人麵前問了,“你們兩個老實交代,你們倆造房子的銀子是從哪兒來的?平時為了銀子做了些什麼壞事?咱家可是有讀書人要名聲的呢!”
又是讀書人,又是讀書人,感情隻有他蘇有書和蘇文博金貴,對吧?蘇有誌心裡憤憤不平,“爹,你這是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