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房一家人分工合作,其樂融融,每個人的臉上都不見疲色,隻有神采奕奕,看著妻兒忙碌的樣子,但是每個人臉上都不帶愁苦,蘇有山心裡有著濃濃的幸福感。
看著乾淨整潔的新房子,青磚砌牆,黑瓦蓋頂,院內的十字形青磚路麵,還有幾間屋子都是鋪了青磚麵,既歡喜又感慨不已,覺得這一切都是太美好了,還能這樣的日子過的真是太舒心了。
但是老宅那邊就不是這番光景了,張氏又數落起了蘇鶯,“賠錢貨,你以為自己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鎮上大小姐呢!乾啥啥不行的,你咋還有臉吃飯呢?真是晦氣到家了,還要我這老婆子在伺候你是吧?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東西,都是**貨,沒用的玩意兒!”
蘇鶯站在院子裡麵,淚水又不自覺的落了下來,低著頭,不敢吭聲,旁邊是一筐散落在地的衣裳。
分家之時,蘇鶯還覺得日後會過上下等人日子的一定是二房和三房一家人,日後必定是落魄極了,有上頓沒下頓的。
結果,事與願違,二房和三房不僅蓋上了新房,還送了自家的兒子去讀書,而她居然被強行留在了家裡幫忙乾活,蘇鶯從前的的地位以及一應的待遇就直線下降,變成了從前二房三房的樣子。
優越感也再沒有了,連自己的那些好看貴重的首飾也全部都被張氏搜羅走了,隔日就出現在了蘇嬌的頭上,她再也不是那個三言兩語就能哄得老太太眉開眼笑直道乖順懂事有大家風範的孫女了,蘇嬌更是把她當做婢女使喚,呼三喝四的,沾了月事的褻褲,洗腳水,洗臉水,梳頭等等一係列都是指揮蘇鶯去乾。
原本那個白淨清秀,頭戴首飾的蘇鶯似乎已經不見了,現在的蘇鶯也跟家裡的其他堂姐妹們看上去並沒有多大的區彆,蓬頭垢麵、衣衫破舊,補丁一個接一個的,手上布滿了傷痕和紅血泡。
從前蘇鶯整日裡跟在秀才爹的身後,在鎮上過活,每日吃著好米,還挑三揀四,從不用乾活,回到了鄉下家裡也有堂姐妹幫她把活兒給乾了,她自然就能揣了手端著架子,站在旁邊啥也不乾,反正沒幾天她就要去鎮上,繼續做秀才家的小姐,還能哄的張氏和蘇正祿高興,但是現在一分家,張氏沒了使喚的兒媳和孫女兒,當然就隻能使喚大房的兒媳和孫女兒了。
不然的話,家裡這些活可就全得她自己和她的寶貝小閨女來做了!她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