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騎紅塵妃子笑,偶爾昏庸,成為她此刻唯一的念頭。
她板著臉沒好氣地訓他,聲線繃得很緊:“疼還不把包放下。”
“嗯。”
他彎腰,她按上他的肩膀。
說不清是什麼情緒作祟,她隻是有點急。
“疼嗎?”
“不疼。”
“這裡呢?”
“不疼。”
“你到底抻到哪裡了?”
“那裡,好像是那裡。”
季伏雙順著他的手按下去,覆上他的指背。
灼人的觸感將她點燃,她想躲。
“雙雙。”
“我疼。”
他說得很慢,不似作假,她隻能硬著頭皮,追隨他的指點。
漸漸,她發現他的指尖圓潤,指甲修剪得很整齊。他的指節很長,每動一下,她就緊張地摩挲,勉強去追他的節奏。
皮膚上,那灼人的溫度好似傳遞給她,她感到熱、感到悶。掌心生出潮意,她逃跑,被他扣留。
姿勢瞬間顛倒,大掌覆著她,將她完全包裹。引著她,一點點剝奪主導地位,一點點霸占她的思緒。
“這裡。”
他們離得很近,他俯著身,聲音響在她的耳畔。溫熱的氣息燎起一片火,她偏頭,佯裝檢查傷處。
“知、知道了。”
她不確定自己的聲音有沒有出賣自己,隻想趕緊結束這場荒誕的鬨劇。
不敢用力,她隻能一邊觸碰,一邊詢問他的感受。
他總說難受,她更加小心翼翼。在他的指點下,一點點,從他的肩膀,摩挲到他的肩胛骨。
與清瘦的外表不同,他的骨骼上竟覆著一層薄而勻稱的肌肉。隻是輕輕地觸碰,她已感受到蘊藏的力量。
“雙雙,怎麼不動了?”
她慌張地按上去,帶著他的身子,驟然拉近兩人的距離。
風,好像在這一刻靜止,她好像跌進他的懷抱。
他環住她的肩、扣住她的腰,那麼自然。她勾著他的頸、撫著他的背,那麼倉促。
分不清是誰的心跳先亂了,震耳欲聾,振聾發聵。
“你們在乾什麼?!”
宋贇的聲音喚回她的神誌,可她的身體還被喻一栩禁錮著,沒有他的應允,她挪不了寸許。
“喻一栩。”
她喊他,是她從未曾想過的細語。
他低低地笑,在她耳畔燎起一團團烈焰。
“嗯。”
他的聲音不像是從口中發出,更像是胸腔。些微的震動透過衣料,將短短一聲傳到她的肢體。
她再也忍受不了,輕輕推他。
霸道的人竟在這一刻鬆手,規規矩矩的與她保持社交距離,仿佛剛才的親密,並非出自他的本意。
“雙姐,離他遠點!”
宋贇的聲音再度響起,她偏頭去看,就見對方跌跌撞撞地跑來,眼底毫不掩飾怒意。
“你小心。”儘完一個隊員的責,她須得考慮另一個隊員。
趕在宋贇衝來前,她先一步扶住他的胳膊,將他帶離原子彈爆炸中心。
灼人的目光如影隨形,她刻意無視,扶宋贇坐下,耐心地叮囑好好休息。
“雙姐,你有心事。”
宋贇的篤定讓她煩悶,她不欲多言,隻撿中聽的敷衍:“我在擔心明後兩天的行程,大家似乎都已到極限。”
宋贇看她:“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