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出來前,她特意跟喻一栩分開兩條路。
“雙雙,你居然也來原江?”
任月言驚喜地抱她,卻在靠近她脖頸時,打噴嚏:“你用了橙子香水?我橙子過敏。”
季伏雙心虛,跟她拉開些距離:“是啊,好巧。”
“你不說約了朋友?怎麼就你一人?”任月言往她背後看。
她結巴著解釋:“被、被放鴿子,我我自己玩。”
任月言:“那太好了,你跟我玩吧,帶呈呈出來太無聊了。”
她還沒答應,就被室友嫌棄:“你快回去洗個澡,你這身味道我受不了。”
雙人遊變四人行,季伏雙不知該怎麼跟喻一栩解釋。同樣也不知該怎麼跟室友解釋,喻一栩的存在。
慢吞吞地回到酒店,正巧在走廊上看到喻一栩,她心虛不已,扯了他就往房間裡鑽。
進門,看到陌生的背包,她才發現進的是他的房間。
“你拿錯房卡了,我在等你。”
他的解釋很正常,但她好像聽出些笑意。
“我走了。”她悶悶地說。
“等等,”他進到衛生間拿出兩小罐沐浴用品,“怕你用不慣,給你帶了旅行裝。”
他在細節上的照顧,讓她有種被認真對待的感覺。
他好像……真的很在意這份感情。
她忽然說不出口,要陪室友。
“怎麼了?”
他很敏銳,可他越是在乎她,她就越愧疚。
“我對不起你。”
她話剛出口,他臉色忽然僵住,有些不自然地笑:“你乾什麼了?”
她心虛,不敢直視他:“我剛才被任月言抓包了。”
“然後呢?”他故作輕鬆地說,“你撇清和我的關係?”
“沒有,她隻是看到我。”她搖頭,“她想讓我今明兩天陪她。”
“那我呢?”
她提議:“要不假裝跟我們偶遇?”
他不置可否。
她又說:“假裝我們是朋友?”
他挑眉,向她靠近,逼問她:“朋友之間會接吻嗎?”
空氣變得凝滯,流淌著某種曖昧不明的因子。
她忽然緊張,下意識後退,沒留神退到床邊,身體不受控地向後倒去。
她失了先機,他乘勝追擊,俯身將她困在方寸之地。
“雙雙,這是我的房間。”
“我、我知道。”
“你怎麼躺在我的床上?”
“我不、是故意的。”
“嗯,是故意的。”
不想回應他的調侃,她硬邦邦地換話題:“我在說正事,你放開我,彆打岔。”
他委屈:“我又沒有限製你的自由,更沒有不讓你說,”鳳眼下瞥,落在她的唇上,“我是在認真地請教你,朋友之間會不會接吻。”
她不想回答明顯是圈套的問題,但若不答,他顯然不會放過她,她隻能硬著頭皮說:“不會。”
他驟然靠近,迅速在她唇上啄一下,無奈又可憐地說:“可是我們剛剛接吻了,我們不能做朋友。”
她氣惱地錘他,拳頭還沒碰到他的胸口,就被他的大手包住。他笑著把她的手送到唇邊,輕輕地吻。
“我開玩笑的,你想怎樣都可以。”
他吻她的手背時,鳳眼低低地垂著,鴉羽似的睫毛一顫一顫的,說不出的虔誠,又好像帶著些委屈。被調侃的惱意就在濕熱的觸感下,一點點散了。
“喻一栩。”
交往以來,她很少喊他名字,每每喊他,都是大事。他收起嬉笑,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