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的忌諱,季伏雙好脾氣地給他順毛:“知道了,這輩子都不再去。”
陪他榨好西瓜汁,季伏雙正想收起明信片,視線不經意瞥到角落裡與印刷體無異的落款。
那是一串日期,是五年前的一天。
“咦,原來我以前就去過蒙頓雪山!”
季伏雙驚訝感歎,引來喻一栩注視,她乾脆大方展示明信片的落款:“奇怪,那時我不是應該正在讀大一嗎?這個時間不是已經開學,我怎麼會跑去那麼遠的地方?”
喻一栩的視線猛然一縮,將明信片抽走,又將西瓜汁塞進她手裡。
“過去的事情,多想無益,好好休息,明天還得搬家。”
當晚,喻一栩把那張來自五年前的明信片夾進自己的筆記本,遲疑許久,鄭重寫下——
[5月5日,陰。
雙雙的行李已經整理完畢,她找出這張明信片,我知道,是你寄的。很抱歉我得暫時幫她保管,她的頭受過傷,暫時忘記一些事情,不宜受刺激,想必你能理解。過去她有一段日子過得不好,日後我在,你放心。]
3)關於一個拖後腿的朋友
搬回晏城,朋友們給季伏雙辦了盛大的歡迎儀式,酒足飯飽,一行人走出餐廳,季伏雙被一隻迎麵跑來的小狗撞得趔趄,得虧喻一栩反應快,及時將她攬進懷裡,才免於摔倒。
“汪汪!”
小狗衝季伏雙狂叫,她茫然地問喻一栩:“我得罪過它?”
“你難道沒得罪麼?”一個洪亮男聲在喻一栩開口前先響起來,“你都把你乾兒子忘記了,它難道不該生氣麼?”
“我們……”
季伏雙向喻一栩尋求答案,見他默認,她跟美貌柯基四目相對,越看越覺得合自己的眼緣。
從地上撈起走地基,她才回頭去找說話的人。
“你……”
“嗬,我就知道你沒良心,肯定把我忘了!”陳光勉怨氣滿滿,儼然一副斥責負心漢的口吻。
季伏雙嚇得去看喻一栩,見他神色如常,便知自己沒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
沒誆來人捧場,陳光勉隻好收起戲癮,老老實實地自我介紹:“我是你的好朋友,以前跟你組過很多次戶外團。它是球球,你跟小喻的乾兒子。”
那天之後,陳光勉三天兩頭來找季伏雙,不是委托她照看球球,就是遊說她早日恢複工作。
眼見季伏雙被說動,喻一栩氣得通知保安,不允許陳光勉進小區。
某天傍晚,季伏雙親自將寄養的球球送到小區外,回來就主動勾住喻一栩的脖子,坐在他的大腿上,軟聲軟氣的同他商量:“我都休息快四個月了,不是說傷筋動骨一百天麼,我的傷應該養好了。”
夜裡,終於把季伏雙哄睡著,喻一栩抽出筆記本,一筆一劃地記錄——
[7月3日,晴。
以後一定好好教我們的孩子識人,損友、拖後腿的朋友,一律不允許來往。
陳光勉,我跟你沒完!]
4)關於某些親密
自從那晚主動勾住喻一栩後,季伏雙變得越發大膽,她的親密概念不再僅限於親吻,而是多了很多肢體動作。
某天晚上,喻一栩僵著背,將季伏雙從身上拉開。
“雙雙,彆……”
“彆什麼?”季伏雙有些茫然地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