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變得異常小心,從不輕易冒險。
夏墨看出他的擔憂,便開口說“我雖自負,但也明白何時該驕傲,何時該謹慎。所以你放心,這場比賽我勢在必得。一旦覺得有風險,我絕不會參加複活賽。”
“這樣我就安心了。”維洛低聲回應。
“或許隻是我們的錯覺,菲斯可能隻是心情不好,喝多了些。”夏墨試圖解釋,眼神卻有些閃爍。
“錯覺?我可從沒見過菲斯那樣,像是藏著什麼重大的秘密。”維洛直視著夏墨,眼神堅定。
夏墨撓了撓頭,微微苦笑“我們確實聊了一些,但都是關於團隊的未來,沒提你的事。菲斯可能是因為其他原因。”
“哦?那你能告訴我具體聊了些什麼嗎?”維洛追問,顯然並不完全相信。
“我們討論了如何提升團隊協作,以及如何麵對接下來的挑戰。就是這樣,沒什麼特彆的。”夏墨儘量保持平靜。
維洛盯著夏墨看了一會兒,最終歎了口氣“好吧,我相信你。但如果真的有什麼,記得告訴我,我們是朋友,不是嗎?”
夏墨心中一暖,點頭道“當然,我們永遠是朋友。如果有任何事情,我一定第一個告訴你。”
兩人間的緊張氣氛緩和下來,車裡的音樂輕輕流淌,為他們的對話添了幾分輕鬆。
總覺得他們在針對我呢!”維爾戈望著夏墨,一臉認真地說。
"原來維爾戈誤會我們在背後議論你了。"夏墨心中暗想。
夏墨連忙澄清“維爾戈,我們怎麼可能說你壞話?我們誇你還來不及,哪有時間詆毀你呢!"
"這倒是,你也沒給我留下什麼可以挑剔的地方。"維爾戈思索著。
"等等!會不會是沃茨在背後說我壞話!"維爾戈直勾勾地盯著夏墨,眼中充滿懷疑。
夏墨尷尬地笑了笑。
"完了,難道要讓沃茨替我背這個鍋?但這樣對沃茨不公平,萬一維爾戈找他問清楚,我不就露餡了嗎?"
夏墨趕緊解釋“彆胡思亂想了!沃茨怎麼可能說你壞話!"
"你說得對。要是真有哪個不知死活的家夥敢誹謗我,我就讓他嘗嘗厲害!"維爾戈凶巴巴地比劃著手勢,一旁的夏墨不禁冒出了冷汗。
得罪維爾戈可不是鬨著玩的。下次得換個方法帶柔柔吃飯,不能再冒充維爾戈了,否則自己的小命堪憂。
維爾戈瞥了夏墨一眼,然後說“好吧,也許菲斯真的喝醉了,或許是我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