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時興的零食都金貴的很,隨便買買,動輒便是百十兩銀,你哪有那麼多錢買?”
“你倒好,甚至不但有錢買,還鋪張的買了一堆,拿去湖邊野炊,擺上了席麵,窮奢極欲的隨著那些奴仆吃喝玩樂。”
“還不是花空了父親跟哥哥們給你的錢?”
“錢都造空了,你又開始想法設法的從五哥這裡套錢。”
“這次居然貪得無厭的從五哥這裡套了五千兩銀子去。”
“你恐怕還不知道吧,這五千兩銀子是五哥從銀庫裡拿的,動的是府上的庫銀,不是他的私庫!”
“這都是大家的錢,是府上的錢,五哥憑什麼拿來給你?”
謝征踏進院門兒,大老遠的還沒進前廳,就聽到了謝昭那大嗓門兒聲,不由蹙眉,快步流星的進了前廳。
“吵吵什麼?都吵吵什麼?昭兒,你對著你長姐大吼大叫的,成何體統?”
“有什麼事兒不能好好說話,要靠吼的,我從外邊兒都聽見你那大嗓門兒了!”
謝征一進門,就不滿的瞪了一眼,一雙虎目裡滿是不悅。
“怎麼了這是?靜姝,有什麼事非得把我喊回來才成?”
“我這操練著兵呢。”
容靜姝一臉為難之色。
“這件事情說起來也不全怪甜甜,全是老五陪著一塊兒胡鬨的。”
“將軍,今兒個老五回來了一趟,一進府上就跑到庫房去拿了五千兩銀子,抬去了郊野甜甜那邊兒的院子裡去。”
“這不因為這事兒都在這兒鬨著呢嗎?”
“妹妹執意要把甜甜給請過來,非要把事兒給說清楚了。”
謝征自然不知道五千兩銀子的事。
家裡的煙草生意都是交給謝修打理的。
他幾乎都不過問煙草的事情。
謝修自己就能做主了,也不會特意的去告知謝征這事。
在生意上需要用到銀錢的地方,自然動用的就是府上銀庫了。
一聽容靜姝三言兩語的把話說清楚,謝征也懵。
“什麼?老五動了五千兩庫銀給甜甜?”
隨即搖頭,明顯不信謝修能乾出以公充私的事兒來。
“不可能,老五可不是這麼胡鬨的人。”
“怎麼可能會動五千兩銀庫的銀子給甜甜?他要動也得動自個兒私庫啊。”
“這事兒你們一準誤會了,老五他既然動的是銀庫,那一準就是生意上的事兒。”
“凡是動了庫銀的,可都是有賬目記錄的,你們這些婦道人家跟著瞎摻和什麼?”
“若真有問題,日後對賬也會對的出來。”
謝昭氣紅了眼,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流。
“爹爹,自從長姐進了府,你什麼都偏著她。”
“無論她做什麼錯事,闖什麼大禍,你都是向著她的。”
“這件事兒已經明擺著板上釘釘的事兒了,大家都知道那銀子確實是抬進了長姐郊野那處院兒裡去的,這還能做的假嗎?”
“不信你問管家!”
“還有長姐,她剛才自個兒在這兒親口承認了的,那五千兩銀子就是抬到了她院兒裡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