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目光掃向周圍的人,有些急切的說:“有沒有大夫,可否幫嬤嬤看看。”
“嬤嬤疼的臉色發白。”
人群中冒出來了一個聲音:“可否讓我看看。”
年輕男子蹲下的時候,還略顯尷尬的說道:“姑娘,我不是大夫,但是我懂一些醫術。”
鄭藜有些不安的將嬤嬤扶正,讓年輕男子診斷。
一番檢查之後,年輕男子說:“應是踢到了肋骨,要找專業醫師診治。”
這時,一個氣喘籲籲的婦人跑了過來:“娘,你怎麼了?”
見老人這般模樣,躺在了鄭藜懷中。
婦人隻以為是鄭藜所為,不分青紅皂白便是一番咒罵。
小女孩兒,霎時間紅了眼眶,豆大的淚珠落了下來。
“這位婦人,是這位女孩子救了你的母親,與她無關。”宋岱走上前來解圍。
“不是她,那是誰?”婦人向人群中掃去,惡狠狠的眼神,好像非要把真凶揪出來。
宋岱從銀袋子裡,掏出了銀子:“方才,是我府中下人沒看管好馬匹,將你娘不小心踢傷。”
“這銀子自是賠罪,我的馬車待會兒便到,會送老人家前去濟仁堂診治。”
婦人這才罷休。
看婦人的火氣平息,宋岱走到鄭藜身旁,將她扶了起來,溫聲問道:“沒事吧?”
鄭藜搖搖頭。
“藜兒。”不遠處,一位老人的聲音傳來。
小女孩看向宋岱,小聲說了句‘謝謝’,而後跑了過去。
似乎是與祖母說了幾句,而後看向這邊。
祖母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祖孫二人一同上了馬車。
不多時,宋岱的馬車前來,幾人將老婦抬上車後,送去了濟仁堂。
“多謝公子,敢問公子尊姓大名?”趙珂上馬車前,向方才救治的年輕男子問道。
“鄙人,韓牧。”
“公子所居何處,改日定派人登門道謝。”
“舉手之勞,不必掛意。鄙人登州人士,不過是來長安城參加科舉考試。”
“那祝公子拔得頭籌。”趙珂笑著說道。
“謝公子吉言。”
隨即,趙珂登上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