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疼的,還是情動,眸子裡沁著淚水。
此時,似仿佛自己才是她的救命稻草。
眼前的場景,好似絕美而又帶些破碎的珍稀畫作,讓他難以自持。
他俯身下來,貼在她耳畔,誘(和諧)惑十足的說:“藜兒,喚我名字。”
“宋……”鄭藜本想聽從他的引導,可奈何身體本能。
身上的狂風驟雨隨之加劇,鄭藜強忍著,不讓自己出聲。
可終究還是熬不住,她眸光瀲灩的看向眼前的男人,嬌柔的語氣央求道:“宋岱,我們去臥房,好不好?”
宋岱終究還是心軟,抱起她,往臥房走去。
也不知到了什麼時辰,屋內的風雨才消歇。
渾身無力的鄭藜,被宋岱抱起往耳房走去。
裡麵有將才備好的熱水。
她勉強撐著意誌,不讓自己睡過去。
待洗完後,宋岱又將她抱回了臥房,自己轉身向耳房走去。
聽著外間沒了動靜,鄭藜撐著身子起床,從一個小匣子當中,拿出了上次麥冬給她的避子丸。
兩顆,而後順水吞下。
如此,鄭藜才敢放心的回到床上躺下。
等宋岱歸來時,她已沉沉睡去。
~
翌日,直到辰時過了,鄭藜才懶洋洋的醒來。
身上的酸痛倒不是第一次那般,但也是乏的厲害。
與第一次不同的是,這次宋岱並未幫她穿上中衣。
臥房外,隱隱約約能聽到宋岱與文凡的對話。
昨晚屋內的一室狼藉,現在想來都麵上發燙。
鄭藜將被子掖好,重新躺了下來。
待廳內歸於平靜後,過了片刻,鄭藜才小聲的喊道:“宋岱。”
無人應聲。
鄭藜本想再喊一聲,宋岱邁著四方步走了進來,麵上神采奕奕。
“醒了?”
“我的衣服呢?”鄭藜鑽在被子裡,隻露了個小腦袋出來。
宋岱輕輕坐在床沿,並未回答她的問題,而是輕聲問道:“還疼嗎?”
離開了那溫存之勢,再聊這些,有些尷尬。
鄭藜嗔怪道:“怎麼會次次都疼?”
“你昨晚不是喊‘疼’,我讓王嬤嬤去府醫那裡拿了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