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不過是迎合長安城讀者的胃口,去寫一些他們想要的內容。
於她來說,捏掐把算,手到擒來。
宋岱這幾日,也不知在忙什麼,每日裡早出晚歸。
鄭藜想著,應該是六皇子的生意。
想來這男人還真是讓人迷戀,乾一行有一行的派頭。
這要跟她到了現代,那高低也得是個公司高管,還得是一個長得帥的高管。
她正喜滋滋的在寫著什麼。
宋岱邁著四方步,負手走了進來。
掀開簾子的那一刻,便看到了她麵上難掩的笑意。
屋子裡燒了地龍,溫暖如春,窗戶養著幾盆花,是她從露華軒搬上來的。案幾上的香爐裡,白色的煙絲絲縷縷透了出來,整個屋子裡都散發著馥鬱的香氣。
因著她怕冷,桌案的旁邊還放著一個炭盆,炭火燒的很旺,映著她的半邊小臉有些發紅。
許是今日降溫,她終於穿上了夾襖。
連著幾日,同她說,她都不聽。
又是顯胖,又是活動不方便的,今日倒是知道冷了。
鄭藜眉眼彎彎的看向進門來的宋岱:“用過晚膳了嗎?”
“用過了。”
鄭藜放下手中的筆,從階上快步走了下來,撲到他懷裡:“你這幾日在忙什麼?”
“都沒時間陪我。”
“已入冬,得把該料理的事情料理一下。”
鄭藜仰著小臉,問:“外頭下雪了嗎?”
宋岱搖搖頭:“天陰的厲害,倒是還沒下雪。”
“若下雪了,你陪我去看雪吧!”
宋岱將她的小手握在手裡暖著:“如此怕冷,還要去開下雪?”
“那你沒聽過一句話嗎?”鄭藜反問。
“今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頭。”
宋岱皺了皺眉,問道:“這是誰的詩句?”
“我的啊!”鄭藜得意的笑笑。
水粉色的夾襖襯的她的肌膚勝雪,盈盈一握的小腰如細柳一般。眉眼彎彎,卷翹的眼睫在燈光映襯下,掃下一小片的陰影。
明明隻塗了淺淺的口脂,卻豔如紅玉,晶瑩剔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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