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問賀瑤小姐,你同吏部尚書,兵部尚書,或者侯府小姐初次認識的時候,也會報對方父親的名諱和官職嗎?”
“還是會看著對方人微言輕,就辱罵對方眼尖嘴利,無家教無禮數?”
眾人一聽,嘩然。
也大致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宋世子,如今是我的夫君,你可對我心生妒忌,也可心生怨恨。”
“但是,萬不可仗著自己父親的官職去辱沒對方的妻子,也辱沒對方的人品。”
“說話做事,定是要講道理擺證明,不是隨便掉幾滴眼淚來博取同情。”
宋岱聽著鄭藜一字一句的說著,知曉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宋嬌在一旁示意自己的哥哥上前勸上一勸。
可宋岱直到鄭藜說完後,才上前拉起她的手。
“聽說今日永昌侯府實屬熱鬨。”長廊的拐角處,有一男子的聲音響起。
眾人回頭時,看到是三皇子趙珂。
欲跪下行禮。
趙珂連忙說:“免禮,免禮。”
“今日大家玩樂,不必拘泥禮數。”
緊隨在趙珂身後的是,三皇妃:賀詩。
賀詩與賀瑤本是同父異母,可因著父親寵妾滅妻。
賀瑤母親在府中與賀詩母親平起平坐,連帶著,賀詩也不喜歡這妹妹。
待她走近後,才看到賀瑤此刻正用帕子拭著眼角的淚水,遂開口訓斥:“瑤兒,平日在府中,父親母親縱著你倒是無妨,如今在彆人家的宴會上,弄成這般。”
“成何體統?”
賀瑤雖是心裡不服,但礙於如今長姐的權勢,隻能溫聲說道:“長姐教訓的是,瑤兒定當改正。”
鄭藜深吸了口氣:“舒坦。”
賀詩望了對麵的鄭藜一眼,臉色晦暗不明。
緊接著,轉為笑容,識大體的說道:“世子妃莫怪,今日前來都是圖個樂嗬。”
鄭藜微微福身行禮,溫聲說道:“多謝三皇妃寬慰。”
永昌侯府的老夫人,此時從馬球場趕來之時,恰好聽到了三